好,而且此时大概是她关门声有些大,吵醒了保安室内值班的保安,窗户从里面拉开,年轻的小保安探出头。 平日里,许言每次进出大门都会跟保安打招呼,所以门口的这几个保安都认识她。 见到是她,小保安笑着打招呼,“许老师啊,今天这么晚啊。”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吵醒你了吧,真不好意思。” “没事,我就打了个盹,你赶紧回去,以后别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多不安全。” 许言感激地笑笑,睨了眼经过大门口的外面已经离开的男人。 回到小区许言也没有松懈,一路小跑着朝自己的公寓跑去。 可是她住的楼栋在小区的里面,平日里她也没觉得有多远,可是今天大概是自己害怕的缘故,她觉得怎么走这么久了还没到家呢? 尤其是路上静悄悄的,小区里的路灯又不是特别的亮,真的挺让人胆战心惊的。 可最糟糕的是,跑着跑着,居然脚下一歪,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了许言的全身。 她顿时就一身的冷汗,别说跑了,她这走路都成问题了。 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正好旁边有可以休息的长凳,许言就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坐下。 打算脱掉鞋子揉一揉脚踝,刚把鞋子脱了,她听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头都还没有扭回去,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知觉。 …… 几日没有好好休息的萧寒,昨晚上又忙工作一直到凌晨才睡下。 可是清晨五点半,他放在桌角调成振动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嗡嗡嗡的将他吵醒。 缓缓睁开眼睛,大概是有些癔症,萧寒躺在床上静了几秒钟,这才坐起身,将桌上的手机拿起来。 电话是许言打来的。 他下意识的就去看了眼时间,此时才清晨五点半,这么早许言打电话过来有事吗? 手指利索地划开接听键,“许言。” “你好,是萧先生吗?” 说话的是个男人,听声音,像是上了年纪的。 而且这个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在哪儿听过? 萧寒微蹙眉,许言的手机怎么会在一个男人的手里? 他刚要问,却听电话里那人又说了一句:“是这样的萧先生,我是后山墓地守墓的,我姓王,我们昨天见过的。” 萧寒猛然掀开身上的丝被,从床上站到地上,许言在墓地?是出什么事了吗? 难怪他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 他飞速地朝衣帽间走去,边走边问:“嗯,我记得你,你怎么会有我朋友的手机?” “是这样的萧先生,您快点过来一趟吧,那个许小姐,刚才我的狗在墓地里发现她,她在你那个朋友的墓前自杀了,割的手腕,流了好多血,我也不知道人现在是死是活,我不敢碰她,我打了救护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我也不知道要找谁帮忙送她去医院,所以我就从许小姐的包里找她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我——” 这人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萧寒迅速的打断,他飞速的在大脑里将以前学过的那些急救常识搜索出来,说:“你听我说大爷,你现在按住她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不要松手,我马上就让人过去,你别挂电话,把手机开免提就放边上,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说。” 这边萧寒也顾不上换衣服了,他拿起自己的另一个手机,先给保镖打了电话,让他派离墓地最近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后山墓地,之后他又打了医院的电话,有人割腕,流血过多,让他们火速赶往后山墓地,并且要了跟车司机的号码。 安排完之后,萧寒就穿着睡衣和拖鞋,飞速的下楼出门。 从萧家老宅到后山墓地,平日里也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可是这一次,萧寒用了不到半小时就一路飙车到了墓地。 保镖已经在五分钟前到达墓地,用木棍和绳子将许言的左手臂的上臂绑住,止血,此时正带她离开墓地准备送往医院。 萧寒说:“上我的车!” 他的车子性能好,跑的快。 在路上,萧寒给来的救护车司机联系,两人约了路线,碰面。 大概是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四环线的高架口碰到,许言被转移到救护车上。 萧寒也跟着救护车一同去了医院。 …… 抢救室门外,萧寒坐立不安。 他一想到许言那张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他就害怕。 如果许言真的出事了,他如何对得起许诺的嘱托,他又该如何跟许家的两位老人交代。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紧张。 由于着急,他的拖鞋什么时候都跑丢了也不知道,赤着脚,穿着睡衣,整个人看起来跟平日里那个尊贵的男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萧寒。 保镖这时候拿来了他的鞋子和衣服过来,却又不敢贸然上前。 走廊里的氛围,一如此时急救室内,紧张又令人窒息。 直到急救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这紧张被打破,却又被推向了愈发激烈的境地。 医生急匆匆地走出来,“萧先生,许小姐怀孕了,刚检查出来,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