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有多兴奋。 这是结婚三个月来,他们认识三个多月来,他最最兴奋的一次了,简直激动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好才是了。 以前她一直都觉得,男人对孩子应该是那种有了就要,没了也可以的态度。 可是今天她算是见识了,这男人因为这两个到来的孩子有多高兴。 其实她也是高兴的,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结婚后的这几个月,她过得很好,最起码衣食无忧,他对她也挺好。 抬手抚摸着平坦的腹部,才刚刚一个月,可是,她却已经开始期待了。 因为,这是她的孩子,跟这个男人的孩子。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的心其实已经在她不知不觉间就住进了这个男人,果然,女人都是服嫁的。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嫁给了他,那么就一定会好好地过日子。 宝宝,妈妈,爸爸。 一想到再有八个多月,就会出生的一儿一女,她的心里忍不住的就雀跃起来,孩子们会是像他呢,还是像她? …… 一年后。 已经六岁多的思尔和卓恩,已经能够照顾弟弟和妹妹了。 萧腾和孟琼的一儿一女,儿子是哥哥,女儿是妹妹,哥哥叫萧文轩,女儿叫萧天爱。 萧腾和孟琼去年只是领了结婚证并没有办婚礼,所以在孩子们满三个月的时候,他们决定补办一场婚礼。 其实还需要补办婚礼的人是萧寒和云开,但云开没有同意。 孩子们都六七岁了,还办什么婚礼呀,虽然跟他结婚没有一个婚礼有些遗憾,但世间的事情哪里有事事如意的。 留一些遗憾,其实也不失美好。 婚礼很盛大,这天来了很多人,亲朋友好都来了。 化妆间里,云开正在给孟琼梳头发,这一年,孟琼的短发并没有见长,依然跟去年一样,绑不住,根本就没有办法盘起来,所以头纱也不好戴。 “嫂子,你上个月压根就不应该把头发剪了,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头纱怎么弄上去啊?”云开说。 孟琼笑了,“还说我呢,你不也是短发吗?” 云开扒拉几下自己利索的短发,“可我不办婚礼呀,我跟萧寒都老夫老妻了,哪像某些人,孩子都三个月了,还要补办婚礼。” 孟琼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说:“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场婚礼?” “我呀!”云开一脸的自豪样,“婚礼花钱不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应酬,萧寒不能喝酒,而如果真的办了婚礼,那天他肯定得喝,我才舍不得让我男人受罪呢。” “那你这意思,我不知道心疼我男人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呀!” “你们俩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萧腾推门走进来,今天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看起来精神抖擞,都年轻了十岁! 云开转过身,将手里的梳子塞给他,“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些事。”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萧腾喊了一声,“你别跑远了,你可是伴娘呢!” 云开没理他,人闪身就出了化妆间。 孟琼从镜子里看着他,一年多来,她看着这个男人一点点的改变,作为一个丈夫,他算得上一个合格的丈夫,作为一个男人,他称得上一个好男人。 所以,值得她托付终身。 可是话也说回来了,就算是不值得,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孩子都生了,她还能反悔吗? “在想什么?”萧腾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新娘,一年多的时间一晃而过,而他也从一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一年前他还在想,如果哪天夜里自己犯病死了都没人知道,那时候悲观又绝望。 一年后的今天,每天醒来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听着旁边婴儿床上孩子细细的呼吸声,他觉得放佛一场梦。 尽管到现在,他对孟琼的感情都不是爱,但是他却学会了一种东西,它叫责任。 为了这份责任,他也会好好地对待这个为自己生了一双儿女,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想起一年前,他那天宿醉跟她发生了关系后,就那一次,她便怀孕了,他觉得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他跟云开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甚至连一个共同的孩子都不能有。 其实到现在他依然还觉得遗憾,但是却不会再想着去偷一颗卵子了。 当年他的计划可以说天衣无缝,完美到了极致,但最终却因为突然到来的两个孩子而生生地被打乱。 他失望过,生气过,难过过,但那些却终究是没有能够抵过突然到来的孩子所带给他的喜悦。 他也终于知道,这世上没有过不去坎儿,有的只是自己走不出的围城。 “我在想,如果当年没有那个意外,我没有怀孕,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孟琼问。 萧腾望着镜子里的人,勾了勾嘴唇,没有回答,但是答案却不言而喻了。 是的,如果没有那个意外,那么现在他的孩子只是他的,跟她无关。 可是,终究是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