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吃的吧?” 萧寒又上了两阶楼梯,这才停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这里是你家,你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 说完,重新抬步上楼。 楼下,陈思辰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愤愤地瞪着萧寒的背影,混蛋! 六年不见,依旧是这么眦睚必报,小心眼! “你让我姐下来,就说我回来了,还带了未婚妻,让她下来瞧瞧。” 萧寒没搭理他,端着早饭走进卧室,将房门一脚踹上。 “我听到思辰的声音了,是不是他回来了?”云开已经从床上爬起来,正在急急忙忙地穿睡衣,昨晚上萧寒给她按摩之后,她后来懒得穿睡衣了,裸睡了一夜。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她也是有裸睡习惯的,只是后来结了婚,她才改了这个习惯。 一着急,睡衣脱的时候翻着的,她也没看,这等穿上后才发现,不得不又脱掉重新穿。 萧寒见她急着要去见陈思辰,就连忙将早饭放在桌上,“云云,我跟你说个事。” 云开只顾穿衣服,看都没看他一眼,“嗯”了一声,“你说,我听着呢。” 胡乱套上睡衣,她就朝门口走去。 萧寒几步上前拦住她,“陈思辰应该是跟宁驰分手了,他带回来了一个女孩,自称是他未婚妻,叫夏小小,年龄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 云开果真是皱了眉头,“未婚妻?” “是,就在楼下。” 前些日子,云开去过宁家,当年陈思辰跟宁驰分手,宁驰受了很大的打击,一度的抑郁,后来治疗了一年多总算是好了,好了之后宁驰就离开了家,说是去找陈思辰,问清楚当年到底为什么要跟他分手,他所谓的理由她不相信。 之后这几年,宁驰一直天南海北的跑,每次给家里打电话,都在不同的地方。 宁陶也谈了个女朋友,听说要订婚了,毕竟年龄虽然不算大,但也不小了。 而提起宁驰和陈思辰,一家人都是唉声叹气。 宁驰死心眼,而陈思辰却又像一匹放荡不羁的马,她拼命地想要控制他,而他却偏偏不如她愿。 虽说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但是有些人,没有在一起,还是挺令人遗憾的。 “还下楼吗?”萧寒问。 云开摇了摇头,回到沙发上坐下,端起粥碗开始喝粥,喝了一口却又放下。 叹了口气,她说:“你说,是不是人这辈子都要谈几段恋爱,然后才能够最终找到那个对的人,走入婚姻的殿堂,然后过一辈子?为什么初恋就往往只能是回忆呢?” 萧寒挨着她坐下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好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纵然是我们再想让他们在一起,也只能是想想,现在都流行自由恋爱。” 云开抬头看着他,手搂住他的腰,“虽然我现在嫁给了你,可是说心里话,我曾一直想着的是跟郑君杰白头到老一辈子不离不弃。” “不怕我吃醋?” “我说的是事实,郑君杰是我的初恋,我这辈子,在爱情层面上,就爱过两个男人,一个是郑君杰,一个是你,你们一个属于我青春时期的美好回忆,一个是我一生的珍贵,不是回忆,我跟你在一起,每天每天的过日子,不需要回忆,只需要朝前看。 萧寒,不管你相不相信,现在,将来,我的心里都只有你,我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其余的人再好,那也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能够要的,你明白吗? 我爱你,萧寒。” 她是真的希望他能够明白她的心,明白她的心里只有他。 不管是梦里梦外,不管是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将来可能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残酷的,可怕的,都不管,她对他的爱,永不会变。 只有他,唯一的他。 萧寒的视线落入她的眼底,看到了她的灼灼深情,以前她从来都不屑于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他都记不清他做过多少次的恶作剧,为的就是能够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哪怕是她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就是想听。 可是,他也忘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三个字,如同每天的问候,她会不经意的时候,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对他说。 她会像别的女人那样,热情地在大街上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去亲他,吻他,跟她撒娇。 她最近无理取闹,耍赖,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这一切的一切,不是爱,又是什么? 只不过他却一直都没有去用心留意这些,直到此时,他才恍然明白,原来,她一直都在用这些行动和言语向他表达着三个字,“我爱你!” 萧寒啊萧寒,枉你还自诩有很强的洞察能力,你居然连自己的女人做了这么多你都没看出来她是想要告诉你的是什么,笨呀笨! 萧寒抬起手,使劲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 “啪!啪!”两声,声音很大,拍得很重。 云开皱皱眉,从他怀里直起身,“怎么了?干嘛打自己的头?” 别说打了,他都想拿着锤子将自己的脑袋壳敲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他怎么就笨成这样,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