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想起萧寒刚才那难看的脸色,他就忍俊不禁。 包间里,云开和许言已经开吃,边吃着边聊天。 “许言,你跟左锋六年前就在一起了?那你们进展挺快啊。” 许言停下筷子,抿了下嘴唇说:“没有,中间出了点事,我跟你一样,带球跑了。” 云开眼睛一瞪,随即放下手里的筷子,朝着许言伸出了手。 许言也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 “简直就是知己啊!”云开感慨。 “什么知己?”萧寒推门进来。 云开吐吐舌头,跟许言两人默默地松开手,然后各自拿起筷子,低头吃东西,谁都不再说话。 萧寒挨着云开坐下,手状似无意地搭在她的椅子靠背上,扭着头看着她用餐,不说话也不打扰。 云开虽然是在对着一桌子的才大快朵颐,但是余光还是不停地朝着身边瞄,气氛不对啊! 瞄得多了眼睛有些酸,只好抬起手揉了揉。 萧寒凑近她,声音清凉低缓,“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没事。”云开头也不扭,立马放下手,盯着跟前盘子里的香辣虾,夹了一只,放进自己的餐碗里,倒上热水涮了涮,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利索地将虾皮剥掉,咬了一点,觉得不辣,这才笑米米地扭过头,将虾仁送到萧寒的嘴边,一脸的讨好,“你尝尝,味道超好。” 萧寒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送到嘴边的虾仁,咀嚼,咽下,静默。 云开皱皱眉,吃完了难道不应该发表一下意见? 难道是太少了没有品出来味道? 于是就又夹了一只,涮水,剥好,送到某人嘴边。 萧寒依旧是吃下,然后只是看着她,还不说话。 云开再次皱了皱眉,难道是还没品出来味道? “到底味道怎么样啊?” 萧寒只是舔了下嘴唇,不置可否。 云开撇撇嘴,腹诽道,你就装吧,比装是不是?等一会儿回去,你等着! 不一会儿,左锋带着三个孩子进来,包间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一顿晚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后,约了明天再见,因为明天是左嘉语的三岁生日,临走前孩子千叮咛万嘱咐,要云开一定带着小哥哥过来,云开的头点得如捣蒜,一定带,必须带,肯定带。 分开后,回医院的路上,云开就装上了,一上车就靠在车座上跟萧寒划清楚河汉界,闭目养神起来。 萧寒一开始想着她是累了,所以也就没打扰她,打算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舒服一点。 谁知道他刚伸出手碰到她,她立马就朝一旁挪了挪。 他再碰,她再挪,最后身体都紧紧贴着车门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不是累了,是不想让他碰,不想搭理他。 呵~他就想不明白了,吃饭的时候他没得罪她吧?今天一天也没得罪她吧? 萧寒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今晚吃饭她一直都很正常啊,说说笑笑的,没有半点不正常的前兆,可是这前脚一离开饭店上了车,这立马就翻了脸。 这女人……也都太阴晴不定了吧? 想到这里,萧寒觉得,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她不是不让他碰吗?她不是不搭理他吗?他就让她必须碰他,必须搭理他。 萧寒屁股一抬,直接贴住了云开的身体。 云开已经贴在车门上了,没地方躲了,总不能让她推开车门跳下去吧? 于是就缓缓地睁开眼睛,面无表情扭过头,嘴还没张开,人就已经被拎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某人的大腿上,随即腰间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给圈住。 “你干什么……唔——” 刚说了句话,下巴又被钢钳般的大手给捏住,然后某人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云开正在装生气,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萧寒居然来这么一招,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很快就被他亲得头昏脑涨,两眼发昏,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软绵绵地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吃饱餍足后的某人得意地看着怀里只是一个吻就累坏的小绵羊,眉梢挑了挑,再次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感觉怎么样?舒服到浑身都瘫软了,还要不要?” 云开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 不说话?非得让你说。 萧寒低头又凑过去,云开心头一颤,连忙抬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干嘛!” “亲你,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不满意,不满意我就要吻到你满意。”萧寒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有些大言不惭,强词歪理。 云开很是鄙视地瞅着他,捂着嘴巴的手没有移开,唔唔地说道:“你最好是给我老实交代,我不在的这六年,你到底都做了哪些对不起我的事。” 萧寒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如墨般浓黑的眉皱了皱,不解地端详着眼前的女人,这话题也转移得太快了吧? 既然想不通,想不明白,那就直接问好了,何必绞尽脑汁的自己瞎捉摸? “交代什么?我哪里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除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