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顿了下,冷哼一声,“做了什么事你们心里很清楚!” 江喆面色一僵,随即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舔着脸凑到萧寒边上,“什么事?快说说你们刚才说了什么?那么严肃,不会是你要跟小嫂子离婚吧?” 萧寒的脸色顿时沉下,那刀刃一般的眼神扫过江喆,这小子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是嫂子,嫂子,瞧我这记性,怎么总是带那个字呢。”话说完见萧寒的脸色非但没有丝毫的缓和相反却越发的冰冷,于是就赶紧的反思,难道还有错的? 苦思冥想,脑细胞快要死光的时候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差点都跪了。 “寒--” 刚一张开嘴,居然来了救星,江喆都要感激涕零了,扭头瞅着门口的苏言溪,言溪啊,你来得可真是时候,你简直就是我的女神,我的恩人。 苏言溪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的饭桶,微笑着走进病房,“寒,我熬了鸡汤,去了油,你尝一尝。” 萧寒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出去!” 苏言溪脸上的笑顿时如被冰冻住,走了两步才停下来,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保温饭桶的提手,关节攥得发白,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再一次深深领会到什么是咫尺天涯。 昨天他叫她滚,她想着他是因为她当着外人的面打着萧太太的旗号惹他生气了,所以他让她滚,她也就走了,虽然当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埋怨他。 今天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煲鸡汤,煲了好几个小时,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带着鸡汤来医院看她,可她得到的是什么?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这还算是轻的,她此时完全就如同被人狠狠地戳了两耳光,狼狈不堪。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咬得唇片发白,咬得出了血,只觉得心里像是千疮百孔,鲜血突突直流。 他不爱你了,苏言溪你到底明不明白?他不爱你了! 耳边突然就响起了谭裴霖怒不可遏的话语,她到这一刻才清醒过来,是啊,不爱了,即便是她什么都没做,于他也是碍眼的,厌恶的。 她快速的走到桌子边将鸡汤放下,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努力的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说完转身就走,却在没走出两步的时候听到萧寒毫无温度的声音再度响起,几乎如同拿着一把大铁锤,一下子就将她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给彻彻底底的砸得稀巴烂,再也无法缝合。 他说:“东西拿走,我不需要,如果我想喝鸡汤,我太太会给我熬。” 眼泪瞬间就从苏言溪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却极力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忍得肩膀都是抖动的。 苏励成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幕,一双拳头早已经攥得咯嘣作响,但却一直忍着没让自己发火,却在此时看到苏言溪流泪,再也忍不住,只是刚张开嘴却被江喆拉住,低声呵斥他,“你要做什么?” 江喆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其实比谁都心里有数,他连拉带扯地将苏励成给弄出了病房。 苏励成愤怒地警告,“江喆你松手,你再不松手,今天我们的情谊就断了!” 江喆一直拉着他走到尽头的休息区,这才将他松开,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距离已经很远了,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苏励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早跟你说过,不要管你妹妹跟寒的事,你偏不,现在好了,你妹妹自取其辱你功不可没!” “你!”苏励成气得一张脸通红。 江喆哼了一声,睥睨着他,“我说错了吗?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寒这个人你不是不了解,他一旦决定的事情选择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六年前他就跟你妹妹分手了,是你妹妹一直放不下,放不下她可死捶烂打呀?她没有,她自认为自己很骄傲很伟大去了国外,去就去了,为什么还回来?” “这里是她的家,她当然要回来!” “是,你说的没错,这里是她的家她回来没人能阻止得了,但是她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等寒跟云开结完婚后她回来?她想做什么我想你我都心知肚明吧?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她现在做的种种让我都觉得恶心!如果她真的还爱寒,那么她应该让寒幸福快乐,而不是一味的纠缠不休!这样有意思吗?寒早就不爱她了,她这样做跟一个小三有什么区别?你身为哥哥,你不但不劝她,你还支持她,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整天在想着什么,你再这么下去,早晚跟寒闹掰!也对,你肯定会觉得不就是萧寒吗,一个兄弟而已,毕竟不是亲兄弟,比不上你跟苏言溪的手足情深,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别说寒不理你,我跟承铭也不会再理你。” 江喆的话说得苏励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唇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可显然江喆还没说过瘾,中间停顿了一下,咽了下唾液,继续开启了机关枪模式,“你说你妹妹也真是的,天下好男人一大堆,她怎么偏偏就一棵树上吊死?关键是寒也没多优秀长得也没多英俊啊,至少跟我比还差那么一截,而且年纪还这么大了,这年头都流行小鲜肉了,你妹妹虽然已经三十岁了,可是看起来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