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恩爱,家庭和睦。 点的餐上来了,金子也收了眼泪,“我去洗一下,你先吃。” “我陪你一起吧。”云开说。 “不用啦,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那你快去快回。” 金子离开后云开轻叹了口气,爱情真不是个东西,来的时候让人欢天喜地,乐不可支,走的时候却又让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听到有孩子咯咯的小声传入耳朵,云开本能的就循声望去,这一看,她差点吐血。 她下意识的就打开手机去看今天的日子,是不是不适合外出。 世界真的太小太小了,小到不管在哪儿都能碰到最最不想看到的人。 杜柏乙一家三口就坐在她斜对面的一张餐台上,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杜柏乙将菜单交给他的太太,笑着说:“你点,我随你就好。” 他怀里抱着他的儿子,孩子正是咿呀学语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在说话,其实说些什么也听不清楚。 云开突然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她想等金子一会儿回来,她们换一家餐厅好了,她要吃点肉,今天不听萧寒的话了,就要吃点肉,谁也别想管她。 可她左等右等的金子也没回来,反而是对面桌上的杜柏乙的太太许是去洗手间了,这会儿不在,就杜柏乙自己哄着孩子。 忽然有那么一刻,云开想不会是金子跟杜柏乙的太太在洗手间里碰面了吧? 想到这里她连忙起身去洗手间,果不其然,她才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金子跟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想不到金小姐这么的不知廉耻,做小三都做上瘾了吗?” “你,你闭嘴!我不是小三!我爱柏乙,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金子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她抱着自己的肩膀贴着墙壁蹲下去,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任何的血色,脸上的泪痕像是一条条蚯蚓爬过,难看而狰狞。 她使劲地摇着头,重复着那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当年金子跟杜柏乙的相识是有些荒唐的,算是一夜放纵吧,然后有了以后好几年的纠缠,却最终还是以悲剧收场。 在爱情里无所谓对与错,所以分手后金子一直都没有怪罪过杜柏乙,她只是一直都在惩罚自己。 有时候她想,如果没有那荒唐的一夜,她跟杜柏乙就不会有开始,那么她以后也会遇到一个真正爱她可以跟她过一辈子的男人,可是世间没有如果,生活无法假设。 洗手间里杜柏乙的太太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着金子的不是,就放佛金子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似的。 而金子,除了那微弱的抽泣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开站在门口,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在爱情里就是因为爱那个人所以才那么的卑贱吗?被人辱骂而不还口。 “哐当--” 洗手间的门被用力的撞开,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里面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云开看到金子蹲在洗手池旁边的地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浑身瑟瑟发抖。 而杜柏乙的太太,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她化了精致的妆容,可却面目狰狞可憎。 “金子。”云开走过去弯腰去扶金子,她却突然抬起头,左脸上赫然印着一张手掌印,嘴角还带着血丝。 云开蓦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杜柏乙的太太,“你打了她?” 杜太太“呵”了一声,“是,像她这种不要脸勾引别人丈夫的女人就该打,怎么?你是她朋友?果真是人以群分,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好鸟!” 云开忍无可忍,抬起手“啪啪”就给了杜太太两耳光,打得那个女人有些懵,回过神来要还手,被云开躲开,反手又甩了一巴掌,打得那女人歪倒在洗手台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欺负金子,就不是几耳光这么简单了!” 然后她扶起金子,两人离开洗手间。 在半路意外地碰到了杜柏乙,他许是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金子,一时间愣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扶着金子回到座位上。 “金子,听话不哭了啊,我已经替你收拾了那个女人……”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也或许只有十几分钟,总之金子的情绪安定了下来,可下一秒,却有人来到了她们的餐桌前,是杜柏乙。 他瞪着金子,就放佛看着仇人一般,他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金子的下巴,将她硬生生地从座位上拽了起来,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金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放开手!”云开卯足了劲一下子将杜柏乙推开,拦在金子的面前,像个护犊子的老鹰,美眸瞪得大大的,似乎能够喷射出灼人的火苗。 她冷笑一声,虽然杜柏乙很高,她需要仰视,但她却丝毫也不畏惧。 她说:“失望?你有什么资格?当初招惹金子的人是你,许诺跟她结婚的人是你,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做的是禽兽都不如的事情!今天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指责金子?还有你那个太太,你们果真是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