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告诉她:“苏言溪,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他不爱你,不爱你!” 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是没有对与错的,比如爱情。 他们始终不懂,所以才会一直这样的痛苦煎熬。 “不!”苏言溪一把推开他,惨白的脸抽搐着,狰狞而可怕。 “你看着我,苏言溪!”谭裴霖再次抓住她的肩膀,“你冷静面对现实好不好?他已经结婚了,有妻子了,难道你要去做人人唾骂的小三吗?你的尊严呢?你的骄傲呢?你是苏言溪!苏言溪!” “不!我不是小三!我跟他才是相爱的!云开才是第三者!”苏言溪发疯了一般推开他,推开车门跑下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熟悉的气息,即便是隔了那么多年依然熟悉的味道,瞬间钻入她的鼻孔,侵占了她的整个神经。 她闭上眼睛,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她怕,怕自己这是在做梦,梦醒来,却不是他。 六年了,确切说十年,她已经十年都没有离他这么近了。 他有力的大手一只抓住她的胳膊,一只扶着她的肩膀,那么真实的触感,甚至隔着衣料,他掌心的温度都那么的清晰,温热的,顷刻间暖了她那颗冰冷了太久的心。 她知道,这不是梦,是真实的,他就在她身边。 心跳不由得陡然加速,她一抬头便撞进了那双深如碧潭的眼眸。 她惊慌失措,却又喜极而泣,眼泪拼了命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眼中的他变得不再清晰,她像犯了错似的,飞速地抬起手抹去眼泪,声音颤抖地叫出那个在梦里叫了无数遍的名字,“寒……” 下一刻,她失控地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双臂用力地收紧,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骨血里,这样他就跟她再也分不开,他就完完全全的只是她一个人的! 萧寒的手在半空中僵着,没有放下,更没有应景地抱住怀里的女人。 男人终归是比女人理智,即便是心里这会儿如翻滚的海浪,可他却依然能够做到面不改色。 他注定是辜负了这个女人,但是比起另外一个女人,那才是他这辈子必须要负责的,是逃不开的责任。 他说:“言溪,你先松手,有什么话慢慢说。” “不!”苏言溪非但没松手,相反却抱得更紧,她再也不松手,绝不松手! 她哭着说:“寒,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我害怕。” 萧寒的心底像是被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硬生生地出了血。 他张开嘴,可喉咙里却一阵苦涩,如同含了一颗剥开的柠檬,又带着难以承受的酸味。 他清楚,如果他不那么的固执,那么她与他也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她这么的痛苦,在他怀里哭成这样,那么骄傲的她此时却哀求着他不要再丢下她,说她害怕。 那双停滞在空中的手,慢慢地,朝怀里这个颤抖的身体移动,一点一点的,犹豫着,却又控制不住。 然而,那双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怀里的人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质问,更是生气。 “萧寒,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哥哥,你在干什么?” 手瞬间就停在了空中,距离怀里的人不足两厘米,那么近那么近,却再也无法碰触,这便是所谓的咫尺天涯吧。 下一秒,残存的理智使得这个刚刚近乎失控的男人下意识地就推开了怀里的女人,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几乎从未有过的惊慌,那样子就如同被妻子当场捉了歼情一样的狼狈。 萧寒从来没有这么的狼狈过,从来没有。 那天的情景云开看不到,只知道从那天之后有一周她都没有再见到萧寒,正确地说听到他的声音。 萧寒整整一周没有回萧宅,一开始两天云开也没留意,想着他可能去出差了,可是到了第四天,她就有些……想他了。 有些感情来得很突然,猝不及防,一瞬间就在心里生了根,长出了嫩绿的芽。 手机握在手里,反反复复的犹豫着,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想要矜持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见到那个人,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温暖。 电话最终还是拨了过去,但是那端却无人接听。 挂了手机,云开自嘲地笑了一声,笑自己的多情,笑自己的贪婪。 他说不在乎她的过去,或许只是不想给他自己添堵,而她却可笑地想着,也许他是喜欢她的。 转眼已经是半个月,萧悦也终于出院了。 云开以为萧悦出院萧寒即便是工作再忙也会抽空回来的,可她依旧错了。 那天那通电话之后萧寒也没有给她回过来,她问过雪姨,萧寒是不是最近很忙,雪姨叹了口气说估计在出差,好一阵子没回来了。 也许是真的太忙吧,忙得没空接萧悦出院,没空回她一个电话。 哦,不,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他没必要回她的电话。 “嫂嫂,哥哥怎么没来?”只看到云开一个人,萧悦很不开心,眼巴眼望地看着门口,希望下一秒萧寒能够出现,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哥哥了,每次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