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月赐座,接着傅观也走了进来:“祖母。” 见了他,长公主脸上才有了笑容。她问:“此去江南,一切都好?” “回祖母话,一切都好。”傅观回答道:“此行南下收获颇多,孙儿也有许多事情,要向祖母回报。” 长公主摆摆手:“江南的情况我已知晓,公事就不用再与我说了。” 接着,她又问了楼西月几句话,无非是问班家二老的近况,关切的表面功夫是做到位了。 楼西月端着温和的笑,不紧不慢地一一作答。 长公主听完,表情也是淡淡的。随后又问了楼西月的身体,以示关切之后,便借口疲累,先送楼西月回房了。 而傅观则单独留了下来。 长公主屏退左右,这才正色问道:“你那媳妇儿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孙儿听不大明白。”傅观说。 长公主:“我瞧你方才看她的模样、眼神,似乎并不仅仅是‘把人养在府中,好吃好喝供着’这样简单。你预备着接纳她了?” 傅观打小都是她带大的孩子,他什么心思,长公主一看便知。 就刚才那小片刻的工夫,傅观就盯着他媳妇看了不下十几次。 男子这样看着一名女子意味着什么,长公主是过来人,她十分清楚这背后的意味。 傅观不好直接说,他现在和楼西月已是至交好友,更不好说他们之间已有深切的合作,算是同盟的盟友,于是回答道:“您也说了,她是孙儿媳妇儿,迟早有一天,孙儿会完全接纳她。不禁是孙儿,这个王府,还有祖母您,也会接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