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观一挑眉梢:“哦?果真如此厉害?” 玄淼:“属下不敢撒谎,此事千真万确。”他道:“您不知道,在您启程前往淮江府的当天,时疫扩散的范围愈加广了。 “属下为这时疫急得团团转,正愁找不着大夫,偏巧祁涟就带着人出现——他们急匆匆给几名百姓号脉问诊,转头便撕了原有的药方。” 楼西月:“听上去,他们的举止似乎有些嚣张得不将朝廷的人放在眼里。” 玄淼:“属下也曾认为他们是存心来闹事的,但不料想,他们开出的药方确实有用,效果显著,一夜过去,那些卧床不起的病患,在第二日就能下床走动了。” 听见玄淼这番话,楼西月与傅观无声对视一眼,眼中同为讶异。 傅观:“有此高明艺术,过去倒是不曾听闻。看来这个名为‘祁涟’的药商来历不简单——”他紧接着问:“他现今何处?我想见一见他。” 别说傅观要见这个人,就是楼西月也好奇得想会一会他。 玄淼:“这个……” 未等玄淼将话说完,三人身后便骤然传来另一道声音:“你们要见我家主子?那可真是不巧了。昨日主子见百姓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已经先行到落脚的客栈歇息去了。” 话音落下,傅观等人齐齐扭头看去。 只见一名身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立在他们身后,对方手里还拖着药壶。 青年笑了笑,目光落在傅观身上:“想必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宣平王了吧?草民见过王爷,王爷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