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因此,应照还才请旨彻查。 却没想到此举却引来了杀身之祸,致使应照还客死异乡。 班惜语逐字逐句的看完了信:“信上说,应照还将关键证物封存与一幅古画之中,而这幅画,他则委托人证暂时存放于安远州,十方府的一家名为‘曹家典当行’里。” “安远州距离平州尚有一段距离,要到十方府,那得快马加鞭五六日才能到。”闻寂声想了想,再次与班惜语确认道: “你当真要为江渡办这件事?要助他揪出杀害应照还的凶手,查出‘丝绸走私案’的真相?我希望你想清楚,这可不是儿戏。” 朝堂可不比江湖。 大选朝堂的浑水,可不必绿林里的干净。 满朝文武,舞文弄墨的,舞刀弄枪的,那些心眼子、诡计,远远比江湖上的明枪暗箭还要难防。 闻寂声担心班惜语应付不过来。 再者,江湖上的事他尚且能照拂一二,但朝廷的事,他就鞭长莫及了。 班惜语能明白闻寂声的顾虑,但她也依然坚持:“是,我要去做这件事。”江渡是为了护她而死的,她自然有为他完成这件事的责任。 “我知道应照还一案非同小可,你有疑虑,我也清楚。你若是担心会牵连到你,要中途退出,我也没有意见。”班惜语说着,然后诚恳地看着闻寂声。 她的眼神中是一片豁达与坦然:“原本你也是为了陪我,才一路走到这里的。论理,我没有强行要求你继续帮我的立场。一直以来,你都尽心尽力地帮我,我很感激你的。” 闻寂声:“……” 他忽然笑了一下,说:“听你这话说的,好像一会儿就要送我一个‘人间第一大善人’的牌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