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就这两天吧。我收拾收拾,看看能不能将这店脱出手。” “不再等一等么?”班惜语说:“或许再过一阵,富家就倒台了呢。就像不久前雀南庄的陆家一样。” “雀南庄陆家?陆家一夕之间被抄家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不过那还不是靠着一位明察秋毫的青天大老爷,才能将鱼肉乡里的陆家搞垮台么。”丁老板道: “咱们麟州可不一样,麟州的水,深着呢。再说,就因为最近富家和陆家频繁有生意往来,陆家这一倒,富家那边也大动肝火,这时候,风头正盛着呢。” 店小二也凑过来说:“就是啊。我昨儿还听说富家老爷因为陆家那件事,气得连接找大夫。不过那臭老头还挺能折腾的。 “前脚刚病着呢,后脚又在外头找端庄出色的姑娘,要往府里送,啧,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记那档子事儿,干脆累死他算了。” 班惜语觉得不可思议:“富临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他真不怕耗死自己啊? 这时候,闻寂声偷偷打量着她,心想,议论这档子事,她竟是没有半点扭捏之态。 寻常的大家闺秀会是这样的吗? 班惜语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暗自纠结这件小事。 在回客栈的路上,她一直低着头,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将富家扳倒。 隐隐约约中,她有一些头绪了。 但就在他们回到客栈之后,店小二忽然来报,说是有来客到访。 闻寂声打开门,看到外头站着一名身着华服的青年。 青年回过头,先是打量闻寂声和班惜语一眼,继而道:“你便是乌金伞的主人闻寂声?总算是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