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心擦头发,一个默默被擦头发。 陆应淮总是很擅长缓解夏柚的紧张,因为夏柚刚才的磨蹭,这会儿本来就已经到了夏柚习惯的休息时间,夏柚就像是被梳顺了毛的小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一根小触手无声卷上了陆应淮的手腕,晃动着触手尖尖。 陆应淮的动作微顿,垂眸,继续擦头发。 夏柚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 小触手见陆应淮不理自己,顺着陆应淮肌肉结实漂亮的手臂滑上去,触手尖尖贴在陆应淮的下颌处亲昵地蹭了蹭。 夏柚又打了一个小哈欠,发出一声轻嗯的鼻音。 陆应淮捻了一缕夏柚的金发,将手里柔软的长毛毛巾随手搭在了旁边。 夏柚穿着宽松的圆领睡衣,已经长了不少个头的青年还是比身前的男人矮了一个头。 陆应淮垂眸,视线无意间瞥过,一颗方才滴落的水珠正挂在青年白皙的颈窝处,看着圆滚滚的。 夏柚抬手揉了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精神了一些:“对了殿下,我还没和您说阿姐的情况。” 随着青年的动作,白皙的颈窝微动,那颗圆润的水珠滚落下去,滑入领口,在睡衣柔软的面料上晕开一小块湿痕。 陆应淮收回视线。 小触手有些好奇,抵着陆应淮滚动的喉结轻轻蹭了蹭。 年长者 的舌根抵住牙关,须臾,缓缓呼出一口气,哑声唤道:“小柚。” “♮()♮” 夏柚低着头,正在揪睡衣袖口的小扣子。 “小触手。”陆应淮提醒道。 夏柚懵着表情抬头,看到了正在被自己的精神力小触手轻薄的殿下。 嗖地一下,精神力小触手被夏柚拽回精神海,团成一团牢牢压在精神海里雪白柔软的大豹子下面。 “殿下……”夏柚嗫嚅片刻,老老实实认错,“对不起。” 陆应淮抬手,想捏捏夏柚红得可爱的耳垂,但手指顿了顿,最终只是轻拍了下夏柚的脑袋。 年长者低笑道:“没关系,合法的。” 夏柚一噎,脸颊深深埋进大枕头里,哀嚎出声:“殿下——” 陆应淮笑出声来,伸手握住夏柚的手腕,将连脚踝都染上绯色的小先生轻轻引到窗边。 露台的门关着,厚重的窗帘拉上了大半,但还是留出了一条缝。 夏柚眼睛一亮,鼻尖动了动。 原本只是铺了地毯的窗边放了一张矮桌,上面摆着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盘子旁边摆着酒杯。 夏柚之前作息上的小毛病已经被周叔潜移默化改掉了大半,但在看不到半点酒影子的元帅府,夏柚这个原本的小酒鬼是真的被迫戒酒了好长一段时间。 都快记不清酒香味了。 “坐。”陆应淮揉了揉夏柚的脑袋,手指轻捻。 青年细软的发丝还有些微潮,再等等睡觉才不会头疼。 “只能喝一点。” 夏柚连连点头:“嗯嗯。” “殿下究竟把酒窖挖在哪里了……我完全找不到。”青年亲昵地低声埋怨。 陆应淮笑:“原本的那个被周叔端了,就剩下最后一个安全屋,藏得很深的。” “下次带你去看。” 夏柚重重点头,表情满是向往。 哪怕是只有两个人在的卧室,陆应淮仍旧是很规整的坐姿,腰背挺直,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眸光柔和。 一桌之隔的夏柚却在酒的作用下彻底放松下来,找了个最舒服的坐姿,将胖胖大大的枕头垫在膝盖下面,用腿夹着柔软的枕头,双手捧着酒杯,呲溜呲溜地吸,就像是偷吃灯油的小老鼠。 明明是完全不相合的两个人,同处时却又有种浑然天成的契合。 就好像青年不肯被现实折断的倔强,正正对上了年长者因为责任和重担不得已挖出去的缺憾。 夏柚喝着喝着,轻咦了一声。 陆应淮侧首,温声问:“怎么了?” 夏柚品了品嘴里的味道,有些疑惑,答案好像就在嘴边,但又没能抓住:“就是感觉……这个酒有种很熟悉的味道。” “对了,殿下,阿姐的事情!”夏柚放下手里很珍惜一点一点喝完的酒杯,转而捻起一块小点心,“今天我用精神力探查的时候,发现之前撬不动的结块,现在可以很轻松就啃下来了。” “就是……嗯,感觉那种灰色的物质和能量石给我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夏柚在末世的时候也吸收过丧尸晶核,怎么说呢,比起那些灰色物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