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专心干饭的俞纯是不会知道了,一半心神用来干饭一半却用来打量俞纯吃得香的孟阙,就更不会知道了。 总管看到了,但他以为是娘娘命宫女给陛下准备了什么惊喜,便也没当回事。 是以,等用完膳、漱口茶,甚至一盏茶,天色愈发晚了,俞纯都拿出画欣赏,由衷地称赞了几句孟阙后,宫人们便鱼贯而入。 “陛下,娘娘,该洗漱安置了。” 迎春大着胆子,笑得像是花儿似的灿烂,如是提醒着这两位聊画都聊得忘记时辰的主子。 孟阙还没回过神,所以他只象征性地应了声“哦”,没有回头。 而俞纯却在他说了这个“哦”以后,心差点都跳出来了,她咳了声,轻轻推了推孟阙的胳膊。 “你……要留下?” 她表情有些微妙,觉着这进度不大对,所以只是严肃地询问下。 但这停顿和这问话,以及她此时紧张的神色,却叫孟阙误解成了另一重意思—— 她这是在留孤? 孟帝手一抖,差点画没扶住,摔地上,俞纯手快,直接弯腰一伸,就接住拿在手上了。 再一转,画便收起来,被她放在匣中。 这画好看还名贵,可是要裱起来挂着的,他要是弄坏了,就去给她重画一幅。 她嗔怪地瞪了眼孟阙,后者喉结滚了滚:她这是催孤? 可是,可是,她白日才说目前没有感情基础……他还以为要慢慢相处一些时日,才,才水到渠成,行敦伦之事。 这,一日之间,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他还没想过这事。 俞纯觉得孟阙像是忽然被毒哑了似的,脖子红,喉结滚啊滚,愣是没有一句回话。 她有些困了,觉得他太墨迹,便没耐性地又瞪他一眼,“你给个准话,到底留不留?” 留的话,她就要收拾下去住隔壁屋了。或者,她打地铺。 孟阙却被她瞪得一个紧张,就脱口而出—— “留!” “……” 轮到俞纯从脖子红到了耳后。 (鱼崽:你这么大声是要做什么! 孟帝:做,做,夫妻之事啊(开始结巴)。 长缨枪:我不会还要出场吧。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