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御风文绉绉的用词。 “彻夜狂欢呐,真是没文化!”王大奎嘟哝道。 “彻……彻夜狂欢?”易凡无语了,他们居然想在这里彻夜狂欢,不由脸一耷拉:“你们也去洗洗澡吧,大家都挺忙的。” “啊,我们没事,一点也不忙!” “是啊,好不容易见到大师兄,再忙也得多聊聊啊!” “……!”易凡的脸颊滑落一滴汗珠。 “呵呵……没想到外门的师弟都对我如此亲切,以前完全没注意到,看来我这个大师兄,果然很不称职啊!”渊非墨朝着俩人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却突然面容一紧:“那就折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让我来操练操练你们如何,也好尽尽大师兄的本分。” 说着,渊非墨的掌下竟然真的提纳出一团真言决玄水! “唔……那什么,肚子饿了,小蓝说给我做碗面的,怎么还没来?我去催催!”大王奎拔腿就跑。 “啊?我也去看看小蓝,她说大奎有得吃,那我就有得吃!”李巨蛋屈腿一蹬,仿佛一颗筋肉炸弹一样从门框轰出。速度之快,竟然眨眼反超门外的王大奎。开什么玩笑,让渊非墨操练操练自己,别看他带伤,就是俩佰个王大奎和李巨蛋也不够他一招杀的! “啪嗒!”易凡脸颊的汗珠,终于掉在了地上。 “呵呵,都说熊堂和人堂的师弟脑子不是很灵光,但却是真性情,难得,难得……咳咳,咳!”渊非墨一阵剧咳,虽然只是虚恍一招,但也耗神巨大。 “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看来拒魔岭一战,对你影响不小!”易凡道。 “当你面对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声嘶力竭的求助,可你却没有半点能力去挽救他们。呵呵……尤其你不是我,我也曾披甲上阵,我也曾统领着南域大军,横扫魔界三个地下世界。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连救一个都办不到。尤其是在曾经的手下败将手里救人,这种痛苦你永远不懂!”渊非墨摇头到。 “是啊,他们跟你走的时候,满怀信心盼望你能带着他们所向披靡,他们是那么相信你!”易凡颇为感慨:“不说这个了,你的伤究竟怎么来的?” “嗤啦!”渊非墨一把撕开胸襟,露出一条黑青色的巨大剑伤,皮肉翻卷的创口,居然像心脏一样在蠕动:“拜妖无极所赐,我确实输了,输在他手上,这一点我承认!” 易凡一愣,叹气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相信你肯定陪着他们撑到了最后。但可惜,哪怕拼尽最后一个人,也没人听从你的意见撤退。而且,亲眼看着各位师兄弟一个个被人屠杀。那种压力和痛苦让你极度分心,所以才被妖无极趁虚而入,你不是也捅了他一枪么?” “那又如何?一个合格的战士,绝不会被外界任何因素所影响。我明知道妖族的命源不在丹田,而是在凝聚出的妖丹上,可我依旧傻傻刺穿了他的腹部,呵呵……”渊非墨苦笑道:“我从没想过会因此而改变,别说区区拒魔岭,就是曾经的部将惨死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动容半分。” “改变不见得都是坏事,还是先处理你的伤吧!”易凡来到渊非墨跟前,眼中的血光一闪而过,皱眉到:“这伤有毒?” “没有,是蚀魂煞气!”渊非墨指着胸口上淤黑的脓血,嘲笑道:“别人都知道妖无极是妖族皇子里一等一的悍将,却不知他母亲是一位妖族的萨满巫司。他不但继承了妖皇的勇武,还会母系的咒蛊术!” “咒蛊蚀魂气?”易凡微微提纳功元,隔空一指链接在渊非墨的胸口。可当元气刚和那伤口接触,“嗤啦”一声,居然被腐蚀的干干净净。 “啊……!”渊非墨死死咬着牙,硬是把痛苦憋了回去。 易凡顿时大惊:“好恶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