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叫阿娇她肯定不来,况且自从上次我们吵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我害怕又惹她哭,惹她伤心。” 于是我鼓足了勇气,看都没看阿娇一眼,就把她旁边的那个齐刘海叫了过来,大家都很诧异的看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馒头,阿娇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照顾好她。” 馒头点了点头,就自己上去,拉着阿娇的手下来,阿娇走到我跟前说:“你他吗的真有种,我连她都不如吗?”阿娇说的她就是齐刘海。 大家都看着我,包括张浪,我赶紧说:“姑娘,我不就是没选你,你至于这么激愤吗?” “别生气啊,新人都这样,慢慢的就好了。” “来来来,各位爷,继续接着喝,不醉不归啊。” 张浪居然自己找酒喝了,肯定是多了,鸵鸟还在不停地和张浪说一些称兄道弟的话,教授就在一边煽风点火,两人配合的相当的有默契。 我看着旁边的齐刘海,不知道说什么,她看我不说话,就端着酒杯说:“您好,我叫雪儿,我敬你一杯。” 雪儿说话的声音好小,但是听着很舒服,我很不自在的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下就一饮而尽,雪儿用嘴慢慢抿着喝,看着有大家闺秀的感觉。 我们就这么拘谨的坐着,一会喝一杯,一会说一两句,看看其他人都开始闹腾了,鸵鸟已经在那女的身上开始乱摸了,还有大佛手都伸人家衣服里头了。 张浪晃着身子说:“你们不要太过分啊,差不多就行了。” 大佛站起来说:“什么叫差不多,是不是酒没喝好啊,我陪你喝到底,草,干了。” 张浪也跟着喝干了,还说:“我告诉你们,我喝酒可猛着呢,号称酒瓶不倒人不倒,你看看我喝了这么多还跟没事人一样,你们干啥都看着呢,我可要为她们负责,别他吗酒后乱-性啊。” 张浪刚说完就躺地上了,没几分钟鼾声四起,于是我们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大佛说:“想走的跟着我们走吧,我们是来救人的。” 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包间,刚要转弯,就听到背后有人说:“往哪走,来了也不说一声,就这么走啊,帐还没算呢。” “算什么帐?”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