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激动的一夜未睡,第二天起来两只黑眼圈。 第二天我和马蓉刚见面的时候特别尴尬,但是眼神里流露出的全是温柔。 上课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握住了马蓉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她的手光滑柔嫩,十分细腻,马蓉羞得满脸通红,小小的挣扎着却被我抓得紧紧的。 放学的时候,班里的人都往外冲,马蓉不小心被撞到了,我跟在后面拉住撞马蓉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干脆又响亮。 “草,你他妈张眼睛没。”我破口大骂,放佛撞了我似的。 那人用手捂着脸说:“草,我撞的又不是你,你是她什么人,我给她道歉还不行吗?”妈的,是个娘娘腔,听的我恶心的想吐。 “她是我的人,我现在和她在过,你说我是她什么人。”全班同学顿时恍然大悟,没想我们两真的是修成正果了,大家都觉得我们很有夫妻相绝配。 “唉吆,三哥,真是对不起啊。”娘娘腔就想拉着我的手给我道歉。 “草,你他妈给我滚开,真恶心。” 我和马蓉走在一块,没敢拉手,学校明文规定不允许我们在校园里面谈恋爱。 刚下楼就碰见了飞机、馒头、教授和鸵鸟,几个人将我围住,我抱着头被他们轻轻的暴打。 “你们干嘛啊,我的好兄弟。”我说。 “你说干嘛,你个见色忘友的东西,有了娘就忘了爹是吧!”教授装模作样的说。 “我考,教授,几天没见长本事了,还敢说我乔三了,看我不削了你。”说着我就冲过去抱着教授乱打。 “自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以后可都要叫嫂子啊。”我乐呵呵的给大家介绍。 马蓉一本正经的站直了腰板说:“兄弟们好。” 哥几个站齐鞠躬齐声喊着:“三嫂好。” “兄弟们幸苦了。”我随口给大伙说道。 “为三哥服务。”哥几个让我在马蓉面前很有面子。 马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有些不适应,弄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三哥,嫂子叫啥名字啊。”馒头问。 “我考,我不是早就给你们说了吗?” “是说了,可是你说了好几个嫂子的名字,谁知道这位嫂子到底是哪个名字啊。”馒头油嘴滑舌的撒谎。 “我考,你们这帮狗东西,竟敢乱说,我削了你们。” 我说着要去打他们,没想到他们一溜烟就跑光了,比兔子的速度还快。 到食堂我让马蓉坐下来,我一个人去给我们打饭,此时我特别为有媳妇的男同胞们同情,伺候媳妇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孙子一样,媳妇想吃啥想喝啥,都是分分钟内搞定,而且不能拖时间,要不然就会被冷战。 当孙子真难受啊,我总于体会到了一种责任,是那种为了某一个开心可以帮她去做任何事情的责任。 男孩的责任是让自己的媳妇开心,男人的责任是让自己的媳妇怀孕,这是两个不同性质的责任。 中午在宿舍休息的时候飞机问我:“昨天我们打架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以前我们打过的追阿娇的情敌。” “什么情敌,那是阿娇的亲哥哥,阿亮啊,你不认识吗?”我给他说。 “我认识个球啊,如果真是阿亮的话,那大佛之前不是说过阿亮很有背景,动都不能动的吗?”飞机说。 “大佛说的是什么?和阿亮有什么关系?”我说。 “阿亮当时带人冲到我们宿舍来闹事,大佛不是说让我们先忍了,不到非不得已千万不要动阿亮啊。”飞机说。 “有什么不敢动的,上次我们在厕所不就是把他打了吗?怕什么?”我很不屑的看着飞机。 “那你忘了后来我们被抓住,为啥大佛和阿亮都无条件释放了,而我们却被记了处分,阿亮肯定有人。”飞机最喜欢猜测,他从小就说他的偶像就是三国演义里面的诸葛亮。 “谁知道呢?我才多半也是吹出来的,如果他们有背景的话,阿娇怎么会来找我帮忙呢,我觉得阿娇肯定不会骗人。“ “此事必有蹊跷,教授你怎么看?”飞机直接问教授,想得到答案。 “容我三思。”教授回复的直截了当。 “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还看什么看。”鸵鸟说。 “得了,别瞎 鸡 吧想了,到时候我找阿娇问一下,不就知道了。”我说。 下午上完课我拉着马蓉就往校外跑,在街上我们吃各种小吃,到处乱逛,带着一个女孩子狂街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既幸福又容易满足。 等我们逛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要拉着马蓉去唱歌,马蓉坚决不同意,她说她语音不全,不想献丑。 我问为啥,她说她想在我们最开始的时候给我留个最完美的一面,即使以后不在一起了,还能让我想起初见。 马蓉就想要回学校,而我还是意犹未尽的感觉,总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可是事与愿违。 没办法我们只好往学校走,学校的大门已经反锁了,守门员早就关了门房的门,睡的像死猪一样。 我在门口转了好几个圈,给马蓉说:“没办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