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五阳宗的人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哪知道一碰到手就被电的发麻,只能站在那儿焦急的看着师兄,这一刻他有点后悔多嘴了。
“呼...”
身上的电流总算小下去,那长老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口中吐出一道黑烟。
“你们,你们无极宗简直是猖狂。”
“彼此彼此,你们五阳宗不也是嘴贱吗?”
言谨活动活动手腕,眼神微眯,这危险的气息让五阳宗的人浑身一抖,被电流灼烧的痛感挥发到极致,他连连后退。
“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那长老恶狠狠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一瘸一拐的背影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就...就这?
那嘴贱的师弟见师兄都走了,也不敢多待,慌忙追着师兄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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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热闹可看,众人的视线再次被那唯一一组的比赛吸引,场面再度热闹起来。
...
比赛结束,一行人刚走进院门没等分开,林水心便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言谨。
“谨谨,你可知道你刚刚错哪儿了吗?”
“啊?”言谨抬起头,有些疑惑,反应过来又多了些难过,水心姨貌似不认同?
“师父,辱骂不及家人,那几个人说的太过分了。”
“就是啊,五长老,您怎么可以怪少主?”
“五长老,您别罚少主,我替少主受罚。”
...
一旁本来冷眼旁观的云冰清慢慢站直身体,满眼震惊,林水心怎么样无所谓,邱楚林和莫云韵怎么样他也无所谓,可其他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下山历练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云冰清浑身紧绷,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心中涌现出一抹慌张,非常不适。
“可是,这也不是伤人的理由啊。”明知道现在不适合说话,仅存的理智还是压制不住他憎恶的心。
此言一出,四周又是一阵安静,所有视线都对上云冰清。
“我...我...我只是觉得不该动不动这样暴力。”
“人家都骑到脑瓜子顶上欺辱了还不该呢,你是以前跪久了所以现在站不起来吗?”
他不是傻子,明显听出言谨是在羞辱他,羞辱他的过去,云冰清脸色一沉,指甲嵌入肉中,不一会儿眼中带恨的云冰清眼中一红,变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谨谨弟弟为什么...”
“你是不是忘记昨日发生的事情了,能不能别攀关系了?”
“我...”
前有言谨霸气侧漏,云冰清这副柔柔弱弱的模样与之一对比,反倒是言谨的性格更讨人喜欢一些,一时之间弟子们都对云冰清带了些抗拒,唯独段正轩这个忠诚的拥护者,上前一步扶住云冰清。
“言谨,你有点过分了吧,冰清...”
“你给我闭嘴。”
林水心瞪了段正轩一眼,云冰清是江昊天的徒弟她不能说什么,可段正轩不是,尤其他的老子还在关禁闭,她完全可以摆摆前辈的款。
“五长老,明明你也觉得言谨做错了。”
“他是做错了,错就错在身为少主,做事情自己动手,身为少主一点都没有少主的威严,什么人都敢来此叫嚣。”
言谨一顿,那刚刚被伤出一条缝的心再次合上,腼腆的低下头。
“水心姨,我...”
“咱们无极宗还没怕过事呢,你这次做的很好,可你是无极宗的少主,又是长老,你的身份不需要你亲自出手,日后无极宗是要一个威严的宗主,而不是一个亲力亲为任何一个人都能随便直呼大名的朋友,懂了吗?”
“长老?”
一旁的云冰清踉跄的靠在段正轩身上,而段正轩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欺负的人一跃比自己高了个层次,这比杀了他都让人难以接受。
“你们都记住了吗?”
“是。”林水心难得发挥出他身为长老的威严,弟子们虎躯一震,连忙严肃起来。
“好,都散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日还有第二轮,好好努力。”
弟子们做鱼鸟散,只留下段正轩和云冰清,还因为刚刚的事情没反应过来。
“凭什么?凭什么他会坐上长老的位置?就因为他是少主?”
“成为长老的条件很苛刻的,要进千绝塔闯关,修为到金丹,还有三日的守擂,单说千绝塔就已经将路堵死了...”
“呵,是啊,就因为他是少主,所有人都给他开后门,而我不过是个山沟沟里出来的下等人,活该受到羞辱。”
云冰清低着头只露出乌黑浓密的头发,看在段正轩的眼里,瘦弱的少年因为不公正的待遇受到委屈,他格外的心疼。
“冰清,我这就给父亲传递消息问问情况,你别难过。”
“问不问的结果不都这样了吗。”
“那...那...那应该怎么办?”
废物,云冰清嫌弃的直磨牙,可如今江昊天不像以前一样对他,他可用的人也只剩下段正轩,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