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言谨自半空落下,走到庄乾坤近前将他定住,又挥散四周的符咒,得意的挑挑眉。
“小子,别和哥玩符咒,哥见过的符咒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为什么会这样?妖不都怕这些吗?”
“那是他们。”
言谨像是长辈一般,拍拍他的脸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小子,看在你愚蠢的份上,哥教你一个道理,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对谁都是一样的。”
言谨再次拍拍他的脸颊,正要抬起来的脚步突然顿住,转身指着庄乾坤。
“而且这天大地大,你初入江湖还是聪明点儿,别什么人都信任,有时候,人比妖要可怕多了,小心助桀为恶反害了自己的性命。”
言谨说完直接飞走,庄乾坤身上的控制也同时解开,只是他并没有去追言谨,而是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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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乾坤再次赶回尚书府的时候,府内已经乱了套,一个又一个大夫被请进府中,丫鬟小厮面色慌乱的来回奔波,他连忙加快脚步,很快便赶到陈书谦的院落。
此时的陈书谦脸颊蜡黄,嘴唇发白干裂,整个人看着虚脱不已,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赵太医,怎么样了?”
赵太医面色凝重,面对陈尚书的追问重重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赵太医,您可是宫里最厉害的太医了。”
“不是,您误会了,令公子的脉象虚浮,只是吃坏了东西,并无大碍。”
“怎么会?那这,这又是?”若单纯吃坏了也不至于拉成这个样子,甚至虚脱的站不稳掉下去吧?
“不知小公子吃了些什么?”
面对太医的询问,小厮和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说出口。
“你们公子到底吃了什么?怎么不说啊?陈才,你说。”
“我,我...”
“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主仆俩又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快说,不说把你们全都发卖出去。”
见尚书大人威胁,陈才连忙跪在地上。
“我说我说,公子,公子他...他在外面结识了一个老道,从他那儿拿到了一个偏方,说是用野鹿熬制成汤,可以壮阳。”
“就这个?这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陈尚书真想给陈才一脚,这么点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儿子炸皇城了呢。
“那是因为,因为那野鹿,野鹿是成了妖的鹿,而且,而且是...”
“咳咳,咳咳,父亲,父亲...”
仿佛是怕陈才将实话说出来,陈书谦醒的很及时,果然在他醒来以后,众人的视线全都被吸引过去,没有人再追问,陈才也同时放松了一口气。
“儿啊,感觉怎么样啊?”
“我没什么事,你们别担心,可能是吃坏了。”
“那也不能虚脱成这样啊,还掉进...”
陈尚书想到浑身沾满粪便的儿子,拉着他的手慢慢放开,借着与太医说话离了一些距离。
“陈太医,烦请您再帮他看一看。”
赵太医点点头,走到床前替他把把脉,又按了按他的肚子。
“公子还觉得难受吗?”
“不难受了,就是感觉有点使不上力气。”
赵太医又检查一番,这才起身,对着陈尚书拱拱手,朝外面走了走。
“令公子没什么大碍,许是拉的虚脱,待下官给他开些调理的药。”
“还请赵太医多费费心,这还有一日就要科考了。”
“您放心。”
“那我送送您。”
陈尚书说着与赵太医走出去,屋内最后也只剩下陈夫人,握着自己儿子的手,眼睛都哭肿了。
“我的儿啊,你可不敢再胡来了,什么都往嘴里吃,这次得亏是只鹿,若是其他有毒的东西可怎么办啊?”
“我知道了,母亲,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好好,你好好休息,娘先离开了,有事记得喊他们。”
陈夫人站起来,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儿子,无奈的叹叹气,转身朝陈才示意一下,走了出去。
“夫人。”
“以后公子再这么胡闹你也规劝着点儿,这世间能吃的那么多,何故和...那玩意较劲儿呢。”
“是夫人,不过这药汤公子都喝了好几次了,以前也没见出现什么问题啊。”
陈夫人看向陈才,视线突然被他身后的庄乾坤吸引,直接扒拉开陈才走过去。
“你是今日心来的捉妖师?”
“回夫人,正是。”
“刚刚不在这里?去哪儿了?”
庄乾坤本来长得就好看,穿着打扮与其他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可就是这样的人陈夫人刚刚并没有注意到,不免有些怀疑,眼中带着的打量越发明显。
“刚刚府中出现妖物,在下追着妖出去了。”
“妖?”
庄乾坤的话说完,四周瞬间热闹起来,尤其几个捉妖师,并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