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确实很有用,冯不时和吴庸见他这样的神情,也知道再劝解也无用,只得纷纷闭嘴对着朗逸陈拜了下去。
“三位先行在驿馆歇息,下官这就进宫将此事告知给大王。”
“好啊,不过记得快点,我们的事情不少,可没工夫闲等,更何况你们的郡主已经进宫了,若是再添油加醋说几句,你们的小命都不好说。”宋颖和这个小姑娘眼瞅就是娇养出来的,宋王能让他的女儿做这等丢面的事情才怪呢,不过做不了这种事情那就用别的来偿还,反正三个字换点好东西他们都是赚。
“是,是,多谢您提醒,咱们进去吧。”
“告诉我们住在哪个位置就行,你们还是赶紧回去自救去吧。”
朗逸陈摆摆手,牵住言谨的手便朝驿馆走去,直到消失在门口,冯不时和吴庸才放松的长吁一口气,神情颇为无奈。
“冯大人,难为您前往边城迎接他们了。”
“hai,不难为,不难为,跟如今一比,那时真是好太多了。”冯不时摇摇头,当初掀桌子的时候只以为是个莽汉,现在还是个小心眼的,真搞不懂赵国派这样的人出来,真是丢人。
“如此小事也要闹得这么大,肚量一点也不大。“
“哎,走吧,赶紧进宫,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是郡主真的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咱们没准真的会...”冯不时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大步流星的钻进马车离开驿馆。
直到门口的人全部消失后,宋陌寻才从旁边的砖墙后面露出身影,挑挑眉转身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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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站内,好不容易见到床的言谨已经栽倒在床上闭目养神,一旁的朗逸陈斜靠在床架旁,把玩着那枚虎符,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怎么了?不开心了?”言谨爬起来钻进朗逸陈两个胳膊中间,抬起头在他的脸上的疤痕处亲了亲。
“相信我,我一定能给你治好的。”
“我相信你,不过我不是想这个事情,我是在想它和那个老头的关系。”
言谨从朗逸陈手里将虎符拿过来,仔细的打量着,“好说,等老爷爷来了咱们去见一见,不过他们跟咱们脚前脚后应该快到了吧?”
言谨缩回自己身体躺在床上,脑海中正要呼喊二百五,突然像是被吓到一般坐了起来。
“怎么了?”
“我听到统儿的声音了,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谨谨,不是错觉,窝回来了,想我没?”
声音由远及近,言谨和朗逸陈朝门外看去,果然下一秒,胖滚滚的二百五从门缝钻了进来,对着两人亲切的招招手。
“谨谨,想我没?”
“哼,想,非常想你离得远远的,你不在我耳根子都清净了。”言谨就是典型的煮熟的鸭子,就差嘴硬了。
“呦呦呦,我才不信呢。”二百五可不相信,他都想的不要不要的了,更别说言谨了,绝对是不好意思和他说。
“诶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主老统儿的了,还搞这套虚的。”二百五不知从哪变出的手绢,对着言谨一挥,那模样颇有几分风尘气,看的言谨和朗逸陈一愣一愣的。
“你这副德行都是跟谁学的?”
“哦,路上遇到了几家青楼,嘿嘿,学两门手艺。”
。。。。。。
言谨无奈的抚摸着额头,这个脑残的二百五他好想给丢出去。
“谨谨,你头疼吗?”
“......”
“别废话了,赶紧说正事。”还是朗逸陈见过大世面,气势能震得住二百五,一皱眉,一瞪眼,二百五就怂了,连忙老实的坐到两人中间。
“我一直和他们一起进的皇都,起初还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在靠近皇都大约百公里的距离开始,乖乖他爷爷的举动便奇怪了,他每到一座城池就让乖乖去打一壶酒,还专门要用他拿的葫芦装的,诺,就是这样的。”
二百五将画面打开,正好见到乖乖又拿着一个葫芦走进了一家酒铺装酒,看着小二手里的葫芦,外表看着普通,可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呢?
“还有问题吗?”
“有啊,我得慢慢说,你还挺着急的。”
“......”言谨一掌对着二百五拍下去,即便碰不到也当过过瘾了,想到这儿还特意的碾压了一下。
“快说,别逼我在这儿扇你。”
“......”诶,打不着,瞎眼毛,大招喃妈后脑勺,二百五嘚瑟的飘起来,在言谨面前飞啊飞的。
“朗逸陈,等这个任务结束,我请求亲自执行对二百五十号系统的销毁,好不好。”
“???”二百五因为吃惊直接掉到了床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言谨,枉费他兢兢业业的帮助言谨监视那老头的动向,竟然得到这样的待遇,他好可怜哦。
“你现在说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说,我说,我说。”二百五擦掉脸上那不存在的眼泪,端正自己的身体。
“就是乖乖那个打酒应该是某一个暗号,每次他离开后酒馆的老板都会关闭店门,在城中的其他店铺转悠一圈,他们会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