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历三千七百万年初,看管锁妖塔的封元神君因失误,放出了其内的妖魔,致使三界大乱,死伤惨重。
天帝,魔尊,人皇耗尽千百年修为召唤出上古凶兽吞天镇之,这才还了三界安宁。
事了后,封元神君怕降罪于他,偷了天界至宝净世神珠逃入诛仙台,遁进六道轮回,隐匿了自己的踪迹。
天帝原本念及他的苦劳打算重新发落,谁知遇到这么个结果,气的他当即不顾祸不及妻儿的天规,当即下令判其妻儿徒刑,下放到了罪域。
一晃百年...
“你个小王八羔子,我让你偷东西,我让你偷东西,小兔崽子,真是什么人生的学什么人,你那个娘就不要脸,你更不要脸,有爹生没娘养的狗杂种。”
小孩被打的伤痕累累,却是倔强的不流一滴眼泪,恶狠狠的瞪着打他的恶婆娘。
这个小孩正是封元神君的儿子阿毁。
罪域是神魔交汇的城镇,不属于两界管辖,只有强者为尊,神魔两界的犯人若是想逃跑,这里会是很好藏身的地方,而同样的,两界的犯人若是犯了不重的罪,却又不得不惩罚的时候也会收回他们的法力,发放到罪域,而丰元神君的妻儿就是这个理由。
没有法力,没有人护着,母亲为了保护儿子,只能靠脸吃饭,而对于本就狼多嫩肉少的罪域,母亲也只能委身于人,护儿子平安长大,不至于被这人吃人的地方给吞了。
“呦,还敢瞪老娘,谁不知道你们这好日子怎么过的啊,你那个贱人娘没少爬别人的床吧,说不准现在就在快活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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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众人跟着起哄,周围犹如菜市场一般。
阿毁眼中的恨意更浓,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挣脱束缚,跳上女人的身上对着耳朵咬了下去。
“诶呦,诶呦,疼死我了,你个狗杂种,快滚下来,哎呦,快帮我,快帮我。”
周围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拦住几个想救人的同伴,继续笑那个女人。
“我说王婆子,你也不行啊,一个小孩都制不住你。”
“姓赖的,你敢看热闹,看老娘一会儿得空了不弄死你的。”
王婆子见实在扒拉不开小孩,直接对着阿毁的后背一掌拍了下去,一口血喷出来喷了王婆子一脸。
王婆子气急了也不顾得罪人,发了狠似的揪起阿毁的腰带,将他丢出去数米,直接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这,王婆子,你闯祸了。”
谁人不知,阿毁的母亲最近傍上了城主府的幕僚,若是枕头风一吹,他们都得完蛋。
众人见事情闹大,为了小命,纷纷远离了这里。
“我...谁让他咬我了,再说我就是打了一下,也不至于吧。”王婆子也不敢多待,吓得撒腿就跑,他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安全了再回来。
不到数息,地上的阿毁感觉到人都走光了,这才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慢慢朝家里走去,他从会走路就没少挨打,早就练出来了,这点小伤,根本造不成伤害。
......
“二爷,你真讨厌。”
“哦~爷我哪里讨厌了,说来听听。”
“二爷。”
屋内,少儿不宜的声音响起,门口的少年听到这,忍着眼中的泪,扭头跑了出去,坐到了不远处的枯树下,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哎,这不是阿悔吗?你在这儿干嘛呢?”
一个黑衣少年从树后面探出头,看到小孩,疑惑的走过来,身后聚集了四五六个同样大的孩子。
“他哭了,你们快看,他哭了。”
“呦,哑巴哭了,哑巴还会哭啊,哑巴不是听不到吗?哑巴还会有伤心事呢,哈哈哈哈。”
“别胡说,哑巴听不到,但是看得见啊,不会是看自己娘在床上快活自己也想吧,哈哈哈。”
“你们说他爹不会是知道养的儿子不是他的种跑了吧?哈哈哈。”
几个大孩子你一言我一语,肆无忌惮的嘲讽阿毁,也能猜到家里长辈平常都是怎么咒骂他们母子的。
阿毁低着头不做声,没人发现他的恨意和忍耐,最后还是黑衣少年出声,制止住了他们。
黑衣少年是这一任城主的儿子,整个城里排的上号孩子的老大,孩子王一发话,众人自然噤声。
“他们胡乱说的,你别多想。”黑衣少年也不嫌弃阿悔脏兮兮看不出颜色的衣服,坐到他旁边语气温柔。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父亲在天界给我寻了个职位,恐怕要很久才能见面了。”
阿悔看了一眼黑衣少年,随即垂敛眼眸,眼中一丝羡慕。
“喂,你不恭喜少主吗?”
“我们少主可是要去大殿下跟前伺候呢,有些人可是羡慕不来的。”
“诶,不能这么说,人家可就是从天上放下来的,没准给大殿下端茶倒水过呢?”
“就他?切,听他们娘俩说大话吧,他们要是见过大殿下,我把头揪下来。”
阿悔的母亲长得好看,这座城里的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这可得罪了男人们的女人,自然而然的,孩子们也听惯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