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通过精气神的观察,了尘感觉姜洋的锻体修为似乎比自己弟子嗻咕哨还强。 而且,那只怒睛凤鸡似乎认了姜洋为主一般,雄鸡虽然呆,但是非常听姜洋的话,能够收服这样的神物,气运和能力都不平凡。 表面上的性格,热情开朗的姜洋也比寡言孤傲的嗻咕哨好。 他总觉得,若是之前选择姜洋做徒弟是不是更好? 虽然嗻咕哨也有优点,沉着冷静、坚韧执着,可为人处世方面却不够圆滑机变,从他与红菇凉的相处便看出来了。 若非红菇凉热情主动,自己这徒弟的终生幸福,估计是难享啦! “开船咯!”黄河码头的船夫大声地呦呵道。 “等等!还有人!”姜洋大声喊道,同时快步地冲过去,一步踏上小轮船。 船上已经有不少人,行商、妇女、婴儿等,甚至老外都有五个。 “船头,再等等,还有人。”姜洋对那控制室的船头喊道。 没过一会儿,嗻咕哨几人也都纷纷登上了船! 他们这一行人装扮,道士和尚的,一下子把众位船客的注意力吸引住。 “好漂亮的小妞!”其中一个老外痞里痞气地说着跛脚的汉语,想来是看到青春靓丽的花铃儿了。 红菇凉其实也不差,只不过一声劲装,让人一看只觉得是条女汉子,没有花铃儿那么水灵。 花铃儿娇横地瞪了那老外一眼,然后抱着怒睛凤鸡在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姜洋脸色倒是有些阴郁起来,心里决定,若是那几个鬼佬再得寸进尺,绝对不轻饶。 “不要惹事!”嗻咕哨拉了一下姜洋的胳膊说道,然后拿出了几块银元去交坐船费。 小轮船启动,随着河水波浪此起彼伏地摇晃着。 此间安静,只有那几个鬼佬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外语! 左右无事,红菇凉便逗起了怒睛凤鸡。 “咯咯咯,呆鸡,现在知道怕了,以后不听话,就把你丢到河里去。” 怒睛凤鸡现在是自闭得不行,一点声音都不看出,它是真的怕水。 这弱点,他们从湘阴到嵩山的路上就发现,只要到了水面上,怒睛凤鸡就老实得不行,只能任由他人搓揉欺负。 “你现在欺负它,等下到了岸上,你不怕它报仇啊?”花铃儿无奈地问道。 “它报仇的还少吗?每天都在四更天引吭啼鸣,扰人清梦等于谋人性命。”红菇凉却不怕,反而有底气地说。 附近的人听到二女对一只鸡神神叨叨,果然是出家人才有的行为。 而了尘也听到了几个鬼佬的交谈,虽然内容不全明白,但是话中提到了黑水城。 便走到船头,对嗻咕哨和姜洋提醒到:“这船上有鬼!” 【有鬼?洋鬼子也算鬼的话,那就有五个鬼。】姜洋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嗻咕哨看着那些鬼佬疑惑起来。 “我听他们提到黑水城。”了尘看到嗻咕哨的疑惑,这么解释道。 “黑水城?他们去黑水城干什么?”嗻咕哨的神情也变了,若是阻扰到他的行动,他肯定不会放任那些鬼佬过去的。 了尘嫉恶如仇地说道:“这些鬼佬,早年曾在黑水城盗掘古墓,挖毁了七座佛塔,掠夺了不少珍贵的文物,简直是无法无天。” 另外的,还有不少船客在聊乘船的忌讳,不能说那些秽气的话,否者就会引出“河神”来。 这时,婴儿“哇呜”的哭声响起,而且还没完没了,让很多船客都觉得烦不胜烦。 一个头戴爵士帽又打领带穿西装的洋鬼子见状,便拿着一颗糖去安抚婴儿,结果没效,尴尬得一批。 姜洋连忙站起来,走过去看了一眼,便说道:“受了风寒就不要让他吹风了,他现在应该是呼吸不畅,也不能吃糖。” 以姜洋现在的医术,望闻问切都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看一眼婴儿的气色就能够诊断出症状来。 他前世做诊所医生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看十来个生病的婴儿,所以对于婴儿病症,他的经验非常丰富。 “你也是医生?”洋鬼子惊讶地问道。 姜洋没有回应他,而是对那妇女说:“我可以帮你治疗一下。” 妇女愣了一下,看到姜洋五官端正,俊逸不凡,似乎不像是坏人的样子,一边道谢,一边小心地将婴儿递给姜洋。 姜洋包过婴儿后,感觉这稚嫩的婴儿特别可爱。 说来也奇怪,婴儿刚转到姜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