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亲了亲对方的嘴角:“可以跟你商量件事吗?” 顾舒亦挑眉,旋即反客为主,将对方压在怀里亲,等白忧忍不住皱眉才退了出来。 在学校都当不了人,在白忧家里不做人了。 “小忧,你想去看燃爷爷,对吗?” 顾舒亦音还哑着,语调却很温柔,就像知道白忧所行为。 白忧先愣了下,旋即想着顾舒亦也应当知道的,对方将他看很严,所以关他的任风吹草动都清楚也正常。 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和紧张:“所以,你同意吗?” 白忧此刻仿佛在懵懂中被对方驯化了,漂亮的脸已不自觉变暗淡,甚至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顾舒亦看心疼,轻轻拉着白忧的手,语气柔和:“忧忧,别这么怕,你个人,不我的宠物,没必要因为我的原因放弃你选择的东西。” 白忧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意识顾舒亦好像允许他去看爷爷。 尽管并或许不因为去找爷爷而兴,但白忧的脸上逐渐产生了光。 顾舒亦些不安,只这次他没选着直接用亲密接触缓解他的情绪,而弯着眼,用平静的语调缓解内心的紧张不安:“忧忧,你马上就十八岁了,我时候送你辆跑车怎么样,我带你去学驾照。” “就之前给你看的那个,还房子,我写在你的名下,你可以随时住进去。” 白忧垂着眸子,点着头,却没之前顾舒亦送他东西时的开心。 顾舒亦心中莫名不安,只能重新用力地啃噬亲吻着白忧的唇角,好想这样对方这个人便完完全全属他的。 白忧也顺从的张开嘴。 他们就像对在热恋中的情侣,抵死缠绵。 等周末白忧了爷爷家,一路上连个人都没,管家也不在。 尽管感觉些不对,但白忧却不想回,硬着头进去,守着在的保安也没拦他。 和当初不一样,之前白忧拿的自己做的些东西,可自从顾舒亦和他在一起后,顾舒亦不让白忧下厨,自己包揽了全部的事。 这次的礼物也顾舒亦买的,比白忧之前的档许多。 白忧提着东西,敲了敲,本以为没人回答,结果从里面打开,露出燃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不知道不洗澡,对方穿很随意,深蓝色的浴袍衬地对方低调奢华,袍子敞开,清晰地看见对方雄健的肌肉,头发还些湿,几滴水挂在对方耸的鼻梁,显深邃。 白忧觉不太对,但说不出哪里问题。 燃看着被养的很好的少年,肤色很好,但眼睛看着很疲惫,容貌依旧地好看,软乎乎地,看着就令人心生欢喜。 此刻疑惑地看着他,如果普通直男,看这幕都会调侃两句,可燃听白忧和顾舒亦在厕所的水渍。 按理说这样的场景即便不避讳,多少也应该些惊讶,可少年却毫无所觉,只疑惑,像不觉这样什么不好。 想之前对方第一次来他房间的反应,燃不禁些头疼。 ……白忧,该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吧? 皱了皱眉,突然不知道今天准备坦白的话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先进来吧。”燃对白忧说。 白忧顿了顿,虽然不明白对方这什么意思,但心中总觉在这里消磨时间总比回去要好些。 起码燃不会亲他。 家里并没人,空荡荡地,白忧不问:“爷爷呢?” 燃给白忧倒了杯酒,摆出‘请坐’的姿态,除去不太雅观的浴袍,看着真的像个温和礼的贵公子。 指了指凳子,说:“你先坐,爷爷最近出差了,不在家,其他人被我打发了,家里就只我一个人。” 白忧“哦”了,随即些局促地接酒,没爷爷在的家白忧总觉无所适从。 虽然之前的他可以自然地撒着娇,毫无痕迹地讨好着其他人,但此时此刻在跟前的知道他所事的燃,对方清楚地知道他个怎么样的人。 本来该的,但燃没说,白忧也不太想。 两人一时沉默,相对无言。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