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等下次买个小型监控试试吧,对方的行为很影响他的学习。 既然白忧不是那个人,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顾舒亦便离开了教室。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白忧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像是猎人看到猎物的那种眼神,不过不同于猎人,白忧脸上是对对方狂热的迷恋。 真的好好看、好阳光。 等教室空无一人后,白忧走到顾舒亦的座位上,将沾染过对方气息的书籍放在鼻尖,狠狠地吸了口,紧接着又在抽屉最里面掏了掏,果不其然拿到几张粉红色的、画上爱心的情书。 毫不怜惜地将他们揉成一团,嘴上还嘟囔着:“这个信真丑、这个字真丑、这个人真丑……”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偷窥他人隐私,不仅如此,还恬不知耻地对其进行评价与损坏。 似是这样还不过瘾,白忧又偷偷地,将对方挂在凳子上的校服穿在身上,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那个人一样。 很想在校服上做些什么,不过眼前的钢笔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只钢笔很漂亮,笔上的标记已经被磨掉了,足以看出主人用了很久,说不定一遍遍用手细细摩挲。 白忧呼吸不自觉加重,眼神轻垂着,最后还是放弃了那只钢笔,转而向另一只新笔伸出罪恶的手。 虽然这只买的时间不长,但是胜在主人刚刚使用过。 白忧勉强也能接受。 将顾舒亦桌上的东西按记忆重新摆放,将顾舒亦的衣服脱下,放回原位,再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看着畏手畏脚、胆小如鼠。 完全看不出是偷人家东西的变态。 做完一切后的白忧并没有直接去餐厅,而是朝着顾舒亦公寓的那条路走。 顾舒亦很少在食堂吃饭,一般在家里吃,白忧进不去,就只能以这种方式离对方更近些。 白忧吃饭的速度并不快,即便如此,眼镜仍沾染些氤氲,为了方便,白忧将眼睛摘下,顺便为自己定了个闹钟。 顾舒亦是个极其自律的人,经过长久的跟踪,他已经掌握了顾舒亦吃完饭的时间。 解决了心事,白忧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他吃的米线,很烫,所以时不时得吹气,由于温度过高,眼尾都被逼出了泪。 不过他并不在意,任由泪珠挂在上面,毕竟也没人关注他。 他吃得认真,再加上没戴眼镜,几乎听不见周围的议论声。 “摘下眼镜他就是我的神!这是什么品种的乖巧帅哥,啊啊啊我好想上去要联系方式。” “他给了我一种死乞白赖一定能追上的错觉。” “得了吧,这个帅哥一看就是有主的,每天中午都在靠窗位置,一到某个时间点就出去,明显是小情侣偷摸着约会。” “没关系,撬墙角并不可耻(bushi)” “……这很难评,我祝你成功。” “快看,宋少上了!” 白忧并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小插曲,所以当有人突然坐在他对面对他说话时完全没反应上来。 “你好,看你的校服你应该也是一中的学生吧,我是新来的转校生,没什么熟人,有些不了解的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这顿饭就当我请了。” 对方说得很快,白忧只听见最后一句。 请他吃饭? 这人要么脑袋有问题,要么就是人贩子。 得出结论后白忧才舍得抬眸看哪里的人贩子这么猖狂。 意外地,对面这人长得很好看,眼睛是温和的杏眼,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散发着正常、自信的气息。 白忧梦寐以求的东西。 身体肉眼可见有些踌躇拘谨,白忧小声说:“你是什么人呀?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少年的声音是想象中的乖顺与甜软,比他养的那只布偶还乖,宋脆也不在意方才对方没听他说话的事,笑得更加灿烂,语气很平缓,将方才的话重新复述了遍。 这次白忧听清了,目光隐晦地在对方的衣服上打转。 这个时间点过来的转校生,应该很有钱吧。 原本无趣的死鱼脸不自觉带了些谄媚,“这样啊,当然可以了。” 细微地照相发出的‘咔嚓’声隐没在人海中,记录了少年生动的表情,可惜这幕谁也没注意到。 白忧正打算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突然想起他的手机貌似还是不知多少年前的老人机,老人机的话,有些太降档次了。 “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你可以加我吗?我今天出门忘记带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