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会儿内心慌得一批。 他被关了六个月,心里充满了怨念。 因为他知道,举报自己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小当。 所以回到家,刚进门,他就把小当揍了一顿。 哪知道下手过重,把人给弄伤了。 看着小当被打得头破血流,棒梗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杀人了,赶紧跑。 他一跑,贾张氏也追了出来,一个劲儿地喊着让他别跑,先回家再说。 可是他害怕啊,万一真的出了事儿,那他就得吃花生米了! 说来说去,都怪小当。 好好的兄妹,她为什么要举报自己? 对!一切都是小当咎由自取,跟自己没有关系! 棒梗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对。 走着走着,就躲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他得先好好想想,万一小当出事儿,自己应该躲哪儿去。 就在他如惊弓之鸟一般,躲在小巷子里冥思苦想的时候。 忽然一个竹筐从天而降,直接套在了他的头上。 “谁啊?谁……” 没等棒梗说完,一阵雨点般密集的拳头就朝他打来。 这人下手特黑,光往他肚子揍,揍得棒梗气儿都来不及换,只剩下被动挨打。 肚子像是被驴子踩过似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棒梗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林阳见他软在地上,踢了他两脚。 “起来,别装死。” 但棒梗依旧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林阳无奈,掀开竹筐子看了一眼,只见棒梗双眼紧闭,明显是晕过去了。 这大冷天的,要是把人放这里,非冻死不可。 林阳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他得让棒梗去乡下,好好吃吃苦! 于是,林阳一手拽着棒梗的脚,把他往家里拖去。 路上棒梗脑袋磕了好几个石头。 林阳检查了一番,都没破,没流血。 但此刻的棒梗,俨然已经成了头角峥嵘之辈! 回到院里,林阳把人往院子门口一扔直接回家了。 院子门口有大门,大门上边儿有顶,就算是下雨下雪,也不会淋湿棒梗。 所以林阳就愉快地回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三大妈的惊呼。 “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叫花子呢,原来是棒梗啊?” 三大妈踹了棒梗两下,见棒梗没反应,这才着急地进院子去叫人。 “老阎~老阎你出来啊!”三大妈站在门口喊三大爷。 阎埠贵探出脑袋,“咋咋呼呼的,怎么了?” “棒梗回来了,就躺在大门口呢,跟叫花子似的,怎么叫都不睁眼,你说这是咋了,是不是死了啊?”三大妈一脸惊恐。 一大妈在家正烤火呢,一听这话,也撩起帘子出来看。 “他三大妈,你说棒梗在哪儿呢?” “呦老姐姐,你也出来了,棒梗在前边儿呢,就在大门口躺着,我喊了两声没反应,不知道怎么了。”三大妈说道。 “老姑娘,老姑娘你去后边儿叫一下贾张氏,让她瞧瞧棒梗去,要不那小子非得冻死了。”阎埠贵转身叫小女儿。 阎家小女儿阎解娣,刚上了几个月的班儿,目前还跟老两口住一块儿。 “不去,前几天那老太婆撞我一下,还说我不长眼,我才不去呢,冻死了活该!”阎解娣说完,背着包出门了。 路过大门的时候,还踹了棒梗一下。 阎埠贵没办法,只能自己往中院来。 林阳正坐在回廊下嗑瓜子儿。 快到年关了,家家户户都打扫,他刚回来就被老妈拉了壮丁。 扫蜘蛛网的活,现在是他的! 他现在之所以在这里嗑瓜子,是因为刚扫完一间屋。 恰好杨素贞在炒瓜子儿,俩妹妹偷偷抓了瓜子出来,全都塞给了他。 所以他就在这里嗑瓜子儿了,顺便看看热闹。 这时阎埠贵走了进来。 “林阳啊,你去叫一叫贾张氏,棒梗在外边儿摔倒了。” 林阳把手里的扫帚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一脸懵,但还是接了过来。 “怎么个意思?让我帮你扫地啊?”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你看今年蛛网是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