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还这么年轻,不想做寡妇啊!”昭华似是很害怕做寡妇,声音略显尖锐。 昭华看了永瑆一眼,然后放狠话说:“要是您心里想不开,直接被气死了,让妾身年纪轻轻做了寡妇,妾身可不会给您烧纸钱!” “你,你!” 永瑆气得身体都颤抖了,眼中满是恼怒之色,还气恼的用手指着昭华。 可他心里实在是太生气了,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昭华似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喃喃自语道:“都说祸害遗千年,贝勒爷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气死……” 祸害遗千年?昭华这是在说他是祸害? 一想到昭华说他是祸害,永瑆就气得面红脖子粗。 “你,你竟然敢说爷是祸害!” 昭听后心里有些迷茫,真诚的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看着昭华迷茫的脸色,听着她真诚的话语,永瑆心里更加生气了。 还没等永瑆说什么,昭华就接着说:“贝勒爷,祸害遗千年说明祸害活的长久。妾身说您是祸害,其实是在夸您呢!” 永瑆黑着一张脸,语气冷冰冰的说道:“夸我?要不我也这样夸夸你?”???.biQuPai. 昭华听后满脸喜意:“好啊!” “贝勒爷尽管放马过来吧!” 昭华的语气极为嚣张,还带着几分挑衅,可把永瑆给气坏了。 永瑆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你,你才是祸害,爷可担不起祸害二字……” 昭华看到永瑆黑着一张脸,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祸害,便好奇的问:“贝勒爷,您为何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祸害,莫非是觉得自己连祸害都比不上?” 昭华状似思考了一瞬:“贝勒爷接连两次吐血昏迷,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怕是活不太长久,好像确实比不过祸害啊!” “没想到,贝勒爷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噗——”永瑆被昭华气吐血了。 紧接着,永瑆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昏暗,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昭华看到永瑆晕倒了,吓得花容失色:“贝勒爷,您怎么了?” “您怎么突然吐血了?您不要吓妾身啊!” “您不会真的被气死了吧?妾身不要做寡妇啊!” 昭华表情看起来有些慌乱和担忧,但眼神却一片淡然,甚至还觉得很解气。 她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来人呐!贝勒爷又晕倒了,快将府医请来!” 昭华的两个侍女春燕和夏枝两人,一直都守在门外。 她们隐约听到了昭华和永瑆的对话,心里惊讶之余,觉得舒爽极了。 她们前脚还猜想着,贝勒爷会不会气得吐血昏迷,后脚就听到了他晕倒的消息。 夏枝让一个侍卫去请府医,春燕则进入了屋里。 春燕知道永瑆是被昭华气晕的,但她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用五分担忧、三分好奇和两分焦急的眼神看着昭华,询问道:“福晋,贝勒爷这是怎么了?” 昭华听后叹了口气:“我刚刚一直在劝说贝勒爷,让他放宽心不要想太多,免得气坏了身子。” “可贝勒爷越想越气,越想越痛恨白莲教的人,气急攻心之下就吐血昏迷了……” 小李子听到动静之后,让人帮他煎药,自己则飞快的跑过来了。 他刚跑到门口,就听到了昭华的解释。 小李子听到昭华的话之后,心里没有半分怀疑。 因为小李子很了解永瑆的性格,最清楚金银珠宝等财物对他的重要性。 他已经因为库房被盗一事,连续两次吐血昏迷了,如今又一次吐血昏迷,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小李子叹了口气:“贝勒爷也太想不开了。” “白莲教的人搬空库房一事确实很可恶,可为了这个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啊!” 昭华认同的说道:“谁说不是呢!” “可贝勒爷心里想不开,还,还想着……”昭华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压低声音说道:“还想着让本福晋用嫁妆填补空缺……” 小李子和春燕心里都很惊讶,不过想到永瑆吝啬至极的性格,觉得他确实做的出来。 就在几人沉默的时候,夏枝带着府医过来了。 府医给永瑆把了把脉,然后用针灸再次将他扎醒了。 永瑆醒来之后,就将矛头对准了昭华。 “富察氏,你竟然说爷是祸害,之后还诅咒爷活不长,连祸害都比不上……”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