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儿!” “前不久你才花了爷一千三百两银子,今日又买了什么西洋钟,一下子花了爷两千两银子。” “这可是两千两啊!” 一想到昭华买了个西洋钟,一下子花了他两千两银子,永瑆的心就在滴血。 败家! 太败家了! 福晋才嫁给他不足半个月,就花了三千三百两银子,相当于花了他一年多的俸禄,简直就是个吞金兽。 他和福晋乃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他简直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里,福晋会花他多少银子。 照着福晋的花钱速度,恐怕没几年就能把他的银子花光。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银子,都被福晋挥霍干净,永瑆就肉疼的很。 就在永瑆肉疼地时候,昭华不悦的说道:“我不过是花了两千两银子,买了一个西洋钟而已,你竟然说我是败家娘们儿。” 永瑆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可是两千两银子!爷一年的俸禄也才两千五百两。” “你一下子花了两千两银子,就买了一个西洋钟,不是败家娘们儿是什么?” 永瑆指着昭华:“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冤大头。这次就算豁出颜面不要,也绝对不会替你出银子!” 昭华愣了一下,随即控诉道:“你手里的银子和银票,加起来至少有十万两。” “现在只是让你出两千两银子,你都不愿意出,未免也太抠门儿了!” 永瑆听到昭华说他抠门儿,心里都快气死了。 “我抠门儿?” “我要是抠门儿的话,之前就不会替你出一千三百两银子了。” 听到他的话之后,昭华嘟囔道:“你那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并且害怕和亲王向你讨债,所以才不情不愿的还了银子。” “要是想证明你不抠门儿,那就把两千两银子还了呀!” 永瑆听后嗤笑了一下:“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帮你还银子?” “我告诉你,这次我不会帮你还银子。你要么自己出银子,要么就把那什么西洋钟给退了!” 在永瑆看来,两千两银子买一个西洋钟实在是太贵了,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银子。 “一个西洋钟竟然要两千两银子,简直贵的离谱,最好还是退了……” 昭华听到永瑆让她把西洋钟退掉,神情十分激动。 “哪里贵了?” “这个西洋钟是珍宝阁的人,千辛万苦从西洋买来的,对很多人来说是个稀罕物。” “这么多年都是这个价格,你不要睁着眼睛乱说。” “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不能因为自己抠门儿,就说西洋钟太贵……” 永瑆听得一愣一愣的,两千两银子买一个西洋钟,这个价格还不算贵吗??? 据他所知,一千两就能买个西洋钟,福晋却花了两千两。 而且,明明是西洋钟太贵了,他为什么要找自己的原因? 永瑆反应过来后说道:“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帮你还银子的。你最好把西洋钟退了!” 昭华瞥了永瑆一眼:“你难道不知道,珍宝阁的东西不能退吗?” 永瑆正准备说什么,春燕就端着茶点进入了屋内。 春燕将茶点端到桌子上之后,向昭华汇报了一件事。 “主子,刚刚贝勒府的人过来禀告,说是珍宝阁的管事拿着账单去了贝勒府,账房先生从库房里支了两千两银子,已经将账给结了……” 永瑆听到账房先生支了两千两银子,把昭华的账结了之后,脑袋顿时嗡嗡作响。 一想到两千两银子从他库房里飞走了,一下子损失了将近一年的俸禄,永瑆心里就难以接受,仿佛心上被狠狠地扎了一刀,整个心都揪疼了起来,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 永瑆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心疼,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整个人都气血上涌,头晕脑胀。 紧接着,永瑆眼前一黑、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这次昭华并没有躲过去,而是扶了永瑆一把。 她害怕永瑆倒地之后,会惊动门外的人,从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她将永瑆扶到了床上,然后给他把了脉。见他只是怒火攻心、受了刺激,并无大碍之后,便没有让人去请府医。 这两年昭华经常看医书,还跟着府医学习了医术,已经学会了把脉。 春燕作为昭华的贴身侍女,她自然知道这件事,所以在昭华说永瑆没有大碍后,她彻底放下心来。 半个时辰后,永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