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非敝人下的死手,你自己一定知道害你性命的人是谁,将来你要索命,就去找那要你性命之人。敝人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就多给你烧些纸钱,让你在那边过着比这边要富足的日子。” 说完,俯下身,将那最后扎入的十三根针拔了出来,仔细地研究了一番,从那花梨木的盒子里拿出一块雪白的帕子,又拿出一壶酒,倒了些在帕子上,仔仔细细地擦着灸针,一下一下,格外的仔细,格外的认真,好像擦的是什么无价之宝一般,擦得干干净净了,才放回了花梨木的盒子中去了,又拔出第二根针,小心翼翼地擦着。 张长赵胃二人一时没了头绪。 赵胃拿了抹布,准备抹布。 “别动。”抹布刚放到地上,就被张长给喝住了,“你干什么?这里是案发现场,凶手的痕迹都还在,你这一抹不就没有。” 赵胃吓了一跳,连忙将抹布收起来。 过了一会,看宋刻已经将十三根针全部取下,张长着才问道:“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见宋刻没有说话,赵胃道:“大人,他的死跟咱们没关系,他好死不死地死在了飞阁里,反倒是给我们添乱了,我有一计。” 宋刻道:“讲。” 赵胃道:“反正没人知道赵谦死在了飞阁,免得麻烦,不如咱们先把尸体藏起来,到了晚上,我和张长设法把尸体运出去,丢掉便是,不是说寒潭里面有吃人的恶鱼么,我都想好了,将赵谦的尸体,往寒潭里一堆,恶鱼扑上去啃一个……” 张长听他越说越离谱,低声了一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