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去,百姓怎么想?圣上怎么想?都参与了打架,凭什么只罚那三十几个人而不罚别人?不公允!” 宋刻还是那句话:“是,您是院长,尚方书院您说了算。您说重了,那就是重了,卑职听您的,这就亲自去默室放人。” 辛夷听的好别扭。 这个宋刻不得了,左一个您是院长右一个您是院长,一股脑的将破坏书院院规的事,全都压在了自己一人身上,尽管他心中别扭,但也无暇深思,更不去分心猜测宋刻的心思,除了制工,太过费神的事,他一概不做。反正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他说什么不重要。 宋刻也不是要无风起浪,实在是他把辛夷的心思揣摩的明明白白。从辛夷出了北莽山来了鬼阳山,一到这里,就上了观星楼,把书院的事务交给了自己和赵谦打理,这是要一心研究制工,赵谦办事不力,经常两面敷衍,他赶紧把自己关在飞阁之中,做一个隐身人,若非迫不得已,绝不露面。书院出了几档子的事之后,赵谦办事不力的一面也就暴露了出来,这才把自己给推了出来。眼下自己才执掌书院不过三日,辛夷自己亲自执锐亲自上阵,要求自己放了被关进默室的学子,可见他心里还是有书院和学子的,但这一来,书院的事便还是他说了算,以后书院再有事情发生,只要搬出辛夷,他便只能听之任之。 辛夷道:“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赶忙转身准备赶紧离开,奈何转身的速度比不上宋刻说话的声音来的快:“院长可曾有听说,最近书院都在传默室逃脱一事?” 辛夷正想着,你怎么又来了?他已经忍无可忍了,结果他这句话一出口,顿时来了兴致,他突然想到了一人,鬼鬼祟祟地朝周围看了看,低声:“来来,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