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歇了,想跑,门都没有,这次是有希望下山喽,呵呵呵……” 那边,那学子,果不其然,三两下用绳子缠住了木甲伶卫,再一抛,那绳子的一头有个铁陀,打了个旋儿,绕过古树回到了那人的手中,两个扣子一扣,结结实实。 偷鸡君看得津津有味,拍手笑着:“这个有趣,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样。”还不忘跟江川交谈,“榆木兄,你说我现在乘机逃出去还来得及吗?” 说完,也不管江川说的是什么,站起身,拔腿就跑。 江川也不阻拦,继续无言以对加淡淡摇摇头。 木甲伶卫挣了两下,见挣不开,伸出手掌,无声无息地从手掌的关节处伸出一把吹毛利刃来,对着那绳子一通砍,不费吹灰之力就割断了绳子。 那学子看的都呆了,从没见过木甲伶卫的手上藏着的匕首,并且这匕首还是如此的锋利,自己花重金购得的宝绳,据说火烧不断,斧头凿不开,竟叫它给轻轻松松给割断了……这会儿,叫木甲伶卫卸下去自己又给装上去的胳膊,又开始疼了起来…… 他又是心疼又是肉疼,又不愿意被人看出去,便将头一仰拼命忍住眼泪,整个人还吊在木甲伶卫的身上,又狼狈又悲壮,其实不过是掩饰自己的悲伤罢了。 木甲伶卫也不管他,反正他缠在身上,不耽误它行动。 那偷鸡君刚好跑到它身边,木甲伶卫一回头,四目相对,吓得他惶惶然收住脚步,下一秒,调转方向,原路又跑了回去。 被木甲伶卫拖了几下的学子自己双腿使不上力气,自行松开保命去了。 偷鸡君跑回到江川身边,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大呼:“危险,太危险了,榆木兄你刚刚也不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