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那二人根本没有听他的话。 符羽双手按着书桌,冲着江川道:“真的,我认为三尺学院更加适合江兄你,那样的话,我大瑨将来便会多一名神探,江兄可曾听说,每年大理寺都有数起悬而未决的案子,光是去年护城河净淤,从河底里就发现了起码百余副白骨,京城的护城河,每五年就要净一次河底淤泥,短短五年,起码百余人惨死,沉冤待雪,到底是谁在作恶,死的人又是谁?对于大理寺来说不过是一幅白骨一个案子而已,可对于死者的亲属来说,那就是一个父亲,一个儿子,一个母亲,一个女儿,你说三尺学院重不重要?”符羽拉开架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痛心疾首。 “当然重要!”江川淡淡道,“可惜在下天分有限,连画个草图尚且需要看得人费心费神,这么重要的差事,若画错了一笔,便会让案子偏颇,只怕会贻误破案时机,那便是误了大事。在下倒是觉得,改学院的应该是你这位京中贵人,兄台昨日在马车里论道,侃侃而谈,有治世之才,我想考问人听到了尊驾的那番论调,应当十分满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