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夜惊风走来,捂住了阎碧瞳的眼睛:“脏,别看。” 四周,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安静异常,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方狱一丝不挂的在狗笼里,发出了狰狞的笑声。 “阎碧瞳就是个疯子,我不过想要跟她行鱼水之欢,她竟断了我的命根。这样的女人,可怕不可怕?恶心不恶心?”他用尽一切言语辱骂,其实在维护那份清白。 就连方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疯掉了吧。 当他发现狗笼周围的那些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阎碧瞳的时候,方狱都要疯掉了。 这个女人,他便是把她的骨头一寸寸敲断都行,但是决不能让别人欺负,哪怕只是一个眼神都不行。 其实他怕,怕自己没有翻身之地,无法再把阎碧瞳抢回来,世人会嘲笑阎碧瞳,就连夜惊风都会嫌弃阎碧瞳。 与夜轻歌打交道的这几次,让方狱明白,一定要想要后路,没有什么万全之策,总是会频生意外的。 阎碧瞳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到一阵温暖,那是夜惊风的手。 夜惊风身为一个将军,南征北战,沐血而生,但是他的身上,没有让人嫌恶的血腥味。 淡淡的冷香,一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