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轻歌喊了好几声,东陵鳕都已经清醒,墨邪还是一动不动。 轻歌心脏猛地抽搐,她摇了墨邪好几下,依旧没有动静。 四肢渐渐冰冷,轻歌的手都在颤抖。 就在此时,墨邪咧嘴一笑,“吓到了吧。” 然而,看着轻歌双眼空洞,呆滞无措的样子,墨邪满心愧疚。 轻歌站起来朝落花城内走去,一路上没说一个字儿。 方才那一刻,她真以为墨邪出事了。 东陵鳕无奈的摇摇头,“墨兄,玩笑开大了是会出事的。” 墨邪双手耷拉,低下头,“多试几次不就习惯了吗。” 东陵鳕一愣,深深太息一声。 墨邪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 他唯独怕轻歌承受不住这样的结果。 蓦地,墨邪抬头的瞬间笑得像朵菊花儿,他连忙跟上轻歌,手里拿着个酒葫芦,挡住轻歌去路,“小歌儿,不要生气了。” “滚——”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多年的交情你就这样置之不顾了吗?”墨邪停下脚步,怒道。 轻歌理也不理继续往前走,她唯独受不了这种玩笑,那一瞬间,天塌了,地也崩了。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她该怎么办? 当看到墨邪笑的时,她的心安定下来,可转念想到这一日可能很快就会到来,又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