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阵发苦,抬头一看,方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哭了。 “小容,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对方容,我最怕的就是她哭了,她每次哭,我每次都心痛,那种痛比身上挨一枪还难以忍受。 “飞飞!”方容哽咽着呼唤,猛地一把搂住了我的头,红唇用力地吻在我脸上的每一处地方。她吻得很用力,差点让我难以呼吸。 等我和方容喘息一阵,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后,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也得回俱乐部了。 方容再次吻了我一下,把桌上的资料放在了我的手里,让我拿回去看,顺便也可以让大姐帮我把把关。我点点头收了下来,我还很细心地提醒这个为我能去死的女人,平常管好花想容就行了,不要为我的事太劳累。 离开了花想容,我独自开车向俱乐部驶去。这个时候,路灯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天色非常地昏暗。 当我开着车驶近一个街角的时候,突然听到街边有一阵叱喝的声音。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小流氓在打架。那群小流氓能有七八个人,好像是把某个人围在了中间,拳打脚踢的样子非常凶暴。 我摇摇头继续开车,这种事我才懒着管呢,毫无正义可言,这种小流氓在一起打架,基本就属于狗咬狗。 我的车迅速地转过了街角,带着风声向远处驶去,都说都市的夜晚是最美的,是神秘的,我却觉得这种美丽我宁可不要。 嗯?不对,我心中一动,猛地一脚刹车把悍马踩停在了街边。 我坐在座位上脸色凝重,我在回想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场景,就是那群小流氓打架的事。他们似乎是在围打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刚刚看到的时候没有看到被打的人。不过我转过街角的时候,似乎看到了那个倒霉鬼的一只手,距离虽然不近,东西虽然也很小,但是我是狙击手出身,论眼力是从来不含糊的。我好像是看到了那只手上带着的一块表,那是一块女式表。 “不好!”我大叫了一声,重新启动车子,油口踩到底,手中猛拨方向盘,让我的车子在轰鸣声中调过了车头,往回猛蹿。 我清楚地记得,当天我和熊梦龙离开公安局的时候,熊梦龙向那个警察提出了一个要求,他想要孙萃雪身上的一样东西做纪念。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个警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偷偷地让医院那边把孙萃雪手腕上带的那块女式手表摘了下来,给了熊梦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