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士茂听后,不紧不慢的说: “杨所,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吴疯子是所长下令抓的,要想放人必须要有冯所的指令,其他人的话,不好使!”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钱士茂一脸严肃,两眼投射出坚毅的目光。 杨健见钱士茂搬出冯常乐来压他,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所长不在,所里的事,我说了算!” 杨健一脸阴沉的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放不放人?” 钱士茂面露坚定之色,缓缓吐出两个字: “不——放——” 杨健见钱士茂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心中暗道: “看来不将这货收拾了,要想捞出吴疯子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原先,杨健以为事情办砸了,要将牛大鹏事先支付的五万订金退还给他。 谁知牛大鹏却毫不犹豫,直接说不要了。 这让杨健很感动,铁了心帮牛总将吴疯子捞出去。 除了感恩以外,杨健还想拿到剩下的五万元。 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五年工资。 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杨健怎么会错过呢? 至于由此产生的后果,杨健并不在意。 吴清河有精神病,不但乡里尽人皆知,他手中还有医疗机构的鉴定证明。 方振斌和钱士茂虽将他弄到三道河精神病医院做了二次鉴定,但牛大鹏出面坐通了医院的工作。 不出意外,二次鉴定结果,吴清河依然有精神病。 精神病患者无需承担刑事责任,杨健将吴清河放了,底气十足。 “吕东,你去将吴清河带过来!” 杨健一脸正色道,“如果有人阻挡,当场拿下!” “是,杨所!” 吕东掷地有声道。 说完,他冲着身后的乡警和联防队员用力一挥手,便要上前抢人。 钱士茂见状,上前一步,怒声道: “姓吕的,你别乱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钱士茂是特种兵退伍,实力和方振斌不相上下。 吕东绝不是他的对手,听到这话,下意识停下脚步。 杨健见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怒声道: “东子,别怂,你们这么多人,干不过他们三个?” “给我上,出了事,我负责!” 这话一出,吕东和众乡警、联防队员如同打了强心剂一般,叫嚣着向前猛扑。 钱士茂见状,心中叫苦不迭。 他的战斗力虽强,但双拳难敌四手。 吕东领着七、八个乡警和联防队员,他们这边只有三人,绝不是对手。 在这千军一番之际,一声怒吼传来: “全都给我住手!” “谁敢动手,我保证剥掉他身上警服,并追究相应的法律责任!” 这话的震撼力十足,不但吕东和乡警、联防队员不敢轻举妄动,就连杨健也吃了一惊,连忙转头看向门外。 当见到乡长萧一凡杀气腾腾的走进门后,杨健脸色大变,心中暗道: “姓萧的怎么来了,真是倒霉!” 派出所归县公安局和乡政府双头管理,虽说主要管理权在公安局,但乡领导的意见也不能不听。 钱士茂见到萧一凡后,长出一口气,心中暗道: “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乡长要是再迟一分钟过来,可就要出大事了!” 作为同一派出所的同事,若是真打起来,事情可就大了。 不但杨健要承担责任,钱士茂也绝跑不了。 就连一所之长冯常乐,也要受到牵连。 萧一凡过来,这一难题迎刃而解。 钱士茂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袭上心头。 “乡长,您好!” 杨健一脸阴沉道,“您怎么大晚上的还过来指导工作?” 萧一凡抬眼看过去,沉声说: “杨所,你误会了,我不是过来检查工作的。” 杨健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急声问: “既然如此,您这么晚过来所为何事?” 萧一凡两眼直视杨健,沉声道: “我过来,阻止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私放犯罪嫌疑人,并意图殴打同事。” “杨所长,你对这个理由满意吗?” 杨健没想到萧一凡会这么说,满脸震惊,沉声道: “乡长,你这话我可不敢当!” “这两顶大帽子扣下来,谁都承受不起,请您收回去!” 钱士茂见状,沉声道: “杨所,你这话可不对。” “你刚才要释放犯罪嫌疑人吴清河的,我不同意,你就让吕东领着他们过来抢人,还说谁敢阻拦,当场拿下,出了事,你承担责任!” “这些话都是你亲口说的,你不会忘了吧?” 杨健听到质问,满脸尴尬,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钱主任,你听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这些话的?” “哦,杨所,你确定没说过类似的话?” 萧一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