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手中的花名册是本月最新的,上面并没有你的名字。” 萧一凡沉声说,“而且工资表上也没有,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罗广庆没想到萧一凡的准备如此充分,根本不给他浑水摸鱼的机会。 “没错,你不是运输公司的司机,但他们都是我兄弟。” 罗广庆用手一指众司机,扬声道,“我陪他们一起来讨要说法,有什么问题?” 看着罗广庆一副强词夺理的做派,萧一凡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伸手指着罗广庆,怒声道: “孙所长,此人涉嫌扇动不明真相的司机闹事,将他拿下!” 孙文韬没想到萧一凡会突然发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萧一凡转头回瞪,冷声问: “怎么,孙所长,你没听见我的话?” 孙文韬见状,急声道: “听见了,乡长!” “那为什么不执行?”萧一凡冷声喝问。 “乡长,眼下的情况非常复杂,我怕贸然抓人,会惹出事端来。” 孙文韬沉声道。 “出事和你无关!” 萧一凡冷声道,“照我的话去做!” 孙文韬面露无奈之色,冲着手下的乡警道: “你们耳朵聋了,没听见乡长的话?” “将罗广庆拿下!” 所长发话,立即有两名乡警直奔罗广庆而去。 罗广庆知道孙文韬和牛总是铁杆兄弟,本以为对方不会抓他。 听到他发号施令后,吓坏了。 “孙所,这事和牛总有关,你不能这么做!” 罗广庆急声说。 萧一凡听到这话,嘴角露出几分坏笑,沉声问: “姓罗的,牛总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罗广庆情急之下说漏嘴了,听到问话,立即闭口不言。 孙文韬见此状况,心中暗骂: “你这傻叉,在关键时刻提牛大鹏,你想将他拽下水?” “我不管这事和谁有关!” 孙文韬一脸严肃道,“乡长说,你涉嫌煽动司机闹事,去所里走一趟再说!” 这话看似毫无问题,实则却暗含警告之意,让罗广庆别再胡说八道。 罗广庆非常精明,否则,牛大鹏也不会对她委以重任。 尽管如此,面对眼前的境况,他也有点懵。 不知该束手就擒,还是针锋相对,抑或逃之夭夭? 在他犹豫不决时,两名乡警已上前将他控制住了。 罗广庆见状,意识到挣扎已毫无意义,索性扬声道: “姓萧的,我只是帮司机兄弟们说两句话,你凭什么抓我?” “难道在东辰乡,老百姓连开口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这话言辞激烈,有意挑起司机和萧一凡的对立情绪,用心险恶。 扈雪梅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连忙示意同事将摄像头对准萧一凡。 许亮心领神会,连忙转换镜头。 萧一凡丝毫不慌,一脸淡定道: “你不是运输公司的司机,却在这胡搅蛮缠,煽动闹事。” “这和正常的表达诉求是两回事,你别想抵赖,堵在乡政府门口的货车就是证明。” “司机朋友们,就是在你的煽动下,才将车堵在门口的。” “他们是不明真相、被人利用,而你则是蓄意为之,知法犯法。” “不抓你,抓谁?” 罗广庆不甘心束手就擒,扫了一眼摄像机,大声喊起冤来: “姓萧的,你滥用职权,诬陷好人,我要去县里告你,让纪委过来查你!” 萧一凡丝毫不怵,沉声道: “你尽管去,我等着你!” “在这之前,你得先将犯的事说清楚!” 罗广庆见状,大声哭嚎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被定性为煽动运输公司的司机闹事,可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为了这事,身陷囹圄,那也太倒霉了。 就在这时,市台记者扈雪梅上前一步,沉声问: “萧乡长,仅凭你一句话,就可认定他煽动司机师傅闹事吗?” “你这行为是典型的权大于法!” 萧一凡听到女记者咄咄逼人的话语,沉声道: “扈记者,你同事的摄像机一直在拍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清楚不过了。” “难道他的所作所为,不是在煽动司机闹事?” 为了印证自己所言非虚,萧一凡伸手指向堵在乡政府门口的货车。 “你对着那拍!” 萧一凡沉声道,“喏,这就是证明!” 许亮下意识将摄像机对准了堵在乡镇府门口的卡车,想要挪开,为时已晚。 扈雪梅见状,沉声道: “罗广庆不过帮司机说了两句话,怎么就成了煽动他们闹事了?” “你的这顶高帽子戴的未免太牵强了吧?” “扈记者说的没错!” 罗广庆急声道,“姓萧的看我不顺眼,滥用职权,有意将我往死里整!” 作为云鹏实业的运输车队队长,罗广庆很有点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