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沈蜜从小到大虽然像其他女孩儿一样喜欢打扮,也会留长发,但是她并不喜欢男人。 她算是混血儿,母亲有二分之一的拉丁裔血脉,她的肤色也是小麦色类型,是一种健康的美,而且从小练武,身手不凡,又为人仗义,因而在学校里迷倒的女生比男生还多。.. 他们四个关系这么好,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三个从来不把沈蜜当成女人看。 甚至有时候为了摆脱一些死缠烂打的女人,经常得让沈蜜出马假装他们新女朋友。 沈蜜的父母也很开明,尊重她的选择,毕竟她还有两个亲弟弟,又不需要她继承家产什么的,自然随着她了。 此时的沈蜜已经和凤长耀往楼上走去了。 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开始行动了。 而此时祝苟也走到了邓鸿光身边,笑着举起手里的酒杯:“久闻邓大师的名讳,今日终于有缘一见,还请多多指教。” 施如意和康星宇就站在邓鸿光身后,低着头,一副小辈的模样。 邓鸿光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抱歉,我不喝酒,以茶代敬祝大师一杯。” “听说邓大师对风水颇有研究,我在这一方面倒不是很擅长,有个事想和邓大师请教……” 施如意和康星宇对视了一眼。 找茬来了! 施如意眼里有着小兴奋,不怕这祝苟不来,就怕他不来呢。 而祝苟拿出来请教的正是港城目前最有名的也是年代最久远的商业大厦,辰达大楼。 辰达大楼建于六十年代,距今已经快八十年了,如今早有房地产商盯上了这块地皮,想要将他爆破拆掉重建。 然而辰达大楼住着不少港城的原住民,他们并不满意拆迁的赔偿款,一直不愿意搬走,为此供应商也是想尽了办法。 偏偏现在还是法治社会,以前某些暴力非法的手段已经不适用了。 “人有人运,地有地运,将地运分成三元九运来推算,每一个运有三个运程,每一个运是二十年,辰达大楼建于六十年代初,属于六云楼……” 邓鸿光也是了解一些这栋大楼的。 主要是拆迁的事情却是闹得动静不小,而且当时这栋楼也是专门请了不少风水师的,在他们这一行颇为有名。 施如意就这么听着,倒也觉得这个邓鸿光对风水地学的研究倒是还不错。 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无声无息地往邓鸿光的位置靠近。 施如意强大的灵魂力瞬间就捕捉到了对方身上的妖气。 她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 对方的手晃了晃,手中出现一缕黑气,无声无息地飘向邓鸿光。 然而即将靠近邓鸿光的时候,那一缕黑气却忽然间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那人也愣了愣,再次弄出一缕黑气。 可是重复了两三次却发现,黑气每次在快要靠近邓鸿光的时候就会被打散。 难不成这人身上有护身的法器? 男人微微眯眼,恰好接收到了祝苟不经意间扫来的目光,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成。 祝苟脸上的笑容微变,只是眼底掠过冷意。 如果有护身法器,他们就得执行别的计划了。 他来时没人发现,走的时候自然也没人注意。 而他不知道,自己用来攻击邓鸿光的那些黑气全都落到了施如意的掌心之中。 施如意把玩着这一缕缕的黑气,转动着手指,控制着这些黑气从人群下方绕过,径直地钻入祝苟的身体里。 祝苟还在笑眯眯地听邓鸿光说着辰达大楼的事情,没有丝毫的感觉。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痒。 很痒。 他的身体莫名地开始瘙痒起来,起初还只是如同蚊子被咬一口那种,但是后来越来越痒了,渐渐的瘙痒的面积蔓延到了全身。 祝苟忍了又忍,最后不得不开口打断邓鸿光:“抱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急事,打个电话,稍等。” 说着,祝苟已经顾不上寒暄,匆匆往往楼上走去。 翁家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翁家的家主翁功凡此时和赵昌盛正站在一起,而赵昌盛旁边还站着他的长子赵明奇,赵广麟的大伯。 翁功凡喝了一口酒,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亲家,邓大师可真是不一般啊,对辰达大楼这么了解。” 赵昌盛笑了笑:“毕竟是邓大师,博学多才,是我们不能比的。” “这位邓大师就是亲家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