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出手,施针救人。 原本闹哄哄低声议论的众人,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看着林天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 从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震动与呆滞,许多人两眼都瞪得滚圆,屏住呼吸! 饶是付辛泊! 老眼也都睁得如铜铃一般! 眼珠子,就差没掉在地上了! 只因林天的施针,让他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一样! 此等恐怖的施针手段,他以前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是第一次见到! 林天的施针治疗,在付辛泊看来,太可怕了—— 第一,快!快到了超乎他的见识!每一针下去和每一针的交替,几乎都看不到间隙! 第二,准!对于人体经脉上的认识,以付辛泊的资历,不用说,那绝对是了如指掌,除了少部分的一些身体隐秘的经脉穴位,其他的他基本烂熟于胸!林天出手的准度,在这么快的速度下,简直恐怖! 第三,行云流水!在快准之下,林天的两手此刻仿佛就是在跳舞一般,又如在弹奏最美的乐章,优美得无以复加! “这……真的是在施针救人么?” 付辛泊盯着看了良久,最后狠狠吐了一口气,一脸难以置信。 他现在无法判断,甚至不相信能救人,花布加是绝症,是无药可救的! 区区针灸,付辛泊觉得就是开玩笑的! 但,林天的这一手法,别说他了,哪怕是外观的许多外行人,也都被看得惊住! 终于。 不知过了多久。 林天停下了手。 此刻。 众人才注意到了那担架上的青年身上,有着七根明晃晃的银针,散发出此言的光芒。 一看,就知道这七根银针的不凡! 不过在场的人不知道,这只是普通的银针,林天只是施展了回魂针之术! 这时林天动手将其他六根银针取出收了起来。 而后,他抬头看向站在边上的冯德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这位冯老板,这些人,真不是你派来的?” “你什么意思?” 冯德庆脸上微微一变,但很快露出冷笑之色,道:“你们这里出了事,就推诿给我们?真是笑话!眼前这人得了花不加,这是事实,你们抵赖不了!而且,他是死人一个了,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想救起他?看你这个白痴,是狂妄过度,脑子进水了吧!” 这话,冯德庆说得极为难听。 但,在场的其他人此时回过神来,也觉得极为在理。 哪怕,林天这一手针灸,施展得让人惊叹! 可救不了人,又有何用? “既然是这样,那只有他来说出实情了!” 林天冷笑的看了一眼冯德庆,而后一手拍在了担架上青年的眉心,道:“你们听他怎么说吧!” 他话刚落,青年陡然睁开了双眼。 这青年神色间还有些迷糊。 眨了眨眼后,他又揉了揉眼睛,愕然道:“我……我这是醒来了?我感觉浑身舒畅,好像什么事都没了!” 醒过来了! 他没事了? 看着青年竟然真的醒过来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住了。 哪怕是付辛泊与海月卿等,也都吓得退后了几步,张大了嘴巴,有些失态。 “我去!醒来了?” “这少年,真的将花布加给解决了?” “不会吧!我看这会不会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也很可能是回光返照,花布加怎么可能治得了?特别是急性花布加,绝对致命!” …… 许多人惊疑不定的声音,嗡嗡的荡漾开来 “好了,下来我问你,你回答!” 林天没理会这些人的反应,转而看向青年,冷笑道:“你和在场的人说说,你被这两人抬来三生药房,是不是预谋好的?” “啊……是的!” 青年面色一呆,用力点头道:“是……是冯德庆让我们这么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拿下三生药房!其次就是为了金阳集团的金三郎合作,同时帮那金三郎,也就是金阳集团的少董,拿下三生药房的老板海月卿,金三郎对海月卿早就垂涎三尺了!” 什么! 真是冯德庆叫他们来的? 这期间还有这等事情!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冯德庆的身上。 少部分人则是看向海月卿,目光带着同情或者复杂之色。 海月卿俏脸上满是羞愤,嘴里骂着无耻! “冯德庆,你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不知道他是否是治好了,但他说的话,应该不假吧!” 付辛泊老脸阴沉无比,看向冯德庆,质问道。 但这时,没等冯德庆开口,林天又对青年道:“你这病,是怎么得来的?” “我当初本来是香山会狼牙堂下边的一个跑腿的,后来跟随冯德庆的团队下乡建设地方门诊,在那里我们需要进行各种药物的试验,亲自尝试,所以染上了病!说是免费创建门诊,实际是他让人投资,暗中做试验,冯德庆从中获取利润!” 青年脸上黯然,神色带着绝望道:“我染上花布加后,他给了我一百万,让我回到了燕京!那钱也算是给我的回报!为了堵住我的嘴,堵住试验出纰漏的事,眼前又给了一百万,让我来这闹事,将染上花布加嫁祸给三生药房!这也免除了后患!” 听得青年说完,林天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四周边上的许多人,脸上都露出恍然之色。 他纷纷远离冯德庆,对其投去愤怒的目光。 “天啊,这黑心之人啊!嘴上一套,暗里一套,面目可憎,简直是丧尽天良啊!开的那么多门诊,绝对全是黑心门诊,太可怕了!” 许多人,开始对冯德庆进行讨伐起来。 他们脸上都是愤恨,有些眼里甚至露出凶狠之色。 对于平民百姓而言,他们最痛恨的,就如冯德庆这等黑心商家了! 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