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来就不好说了。你与其担心景姐这边,不如先想想怎么跟宴哥交代吧。”
戚商叹气,“宴哥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把景姐的痛苦压到最低,你一时嘴贱把宴哥的所有安排全毁了。”
向文星猛搓了一把脸,“我现在终于明白景姐为什么单独约我,而不约你了。景姐这是知道我更容易被激出话来,从我这里才能套到话。”
戚商皱眉,“景姐找你总该有个起因,起因是什么?”
“游菱,还有那些资产转让。”向文星终于冷静了下来,“我怀疑是游菱找到景姐面前去了,引起了景姐的怀疑,然后景姐才找人查到了资产转让的信息。”
“我们做的很隐秘,一般人不可能查到。”戚商顿了一下,“难道景姐找了黑云?”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我们先去找游菱问个清楚。”向文星咬牙,“当初选她就是因为她胆小懂分寸,没想到最后确实她先惹出乱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本来遥不可及的一切突然变得唾手可得,谁都会生出贪婪。”戚商扬手唤来服务员,“结账。”
“帅哥,你们这一桌的账已经买过了。”
向文星又是一怔,不用想也知道这单是景姐买的。
“景姐这样算是没有怪我吗?”向文星问。
“景姐是个通透的人,她清楚我们跟她的联系不过是因为宴哥,私下里我们算不上有什么单独的交情。你的反应不过是为宴哥不值,是担心宴哥,她明白。”戚商到底是研究心理学的,这些方面看的比向文星清楚。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更不是个东西了。景姐又没错,结果成了我的出气筒。”向文星咬牙,“下次见到景姐,我一定给她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