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我跟老向的手机都掉海里去了。我没想全都瞒着你,只是打算离开这里之后再跟你说。”
“离开这里之后再跟我说?然后编个无足轻重的理由,带过这两天杳无音讯?”
时宴嘀咕,“那倒也不会,我还想用身上的伤哄你心疼我呢。”只是到时候只给她看那些不怎么重的伤,真正伤到的地方藏起来而已。
“……”宋景一时间要发的火都噎住了,“时宴,你属狗吗?”
“我不属狗,我属鼠。”时宴听宋景说这话,就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脸上不由的就有了笑意。
“你是不是属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真的狗!”
“别生气了。”时宴把宋景拉下来,两人挤着坐一块石头,手臂挨着手臂。
时宴皱眉,“我刚才就想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感冒了?”
“被你吓的。”宋景没好气的抽回手腕。
时宴又笑着拉回去,这次改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要打要罚都随你,先就这样陪我坐回。”时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宋景的手,“你知道炸弹爆炸的时候,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我得活着。我要是死了,我家小姑娘要哭鼻子。”
“她流一滴眼泪我都心疼,舍不得,哪能让她哭那么多。”
宋景冷笑,“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呵呵!”时宴闷笑,牵动到身上的伤口又嘶了一声,“在床上不一样。”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床上流的眼泪不是眼泪,难道是脑子里进的水?”宋景要把手抽回来,“再信你说的鬼话,我就是你爸爸!”
“你哪里是我爸,你是我祖宗。”时宴握住宋景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祖宗?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