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不可理喻!”许磊没想到许宁言是这样一个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许静恼羞成怒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尖叫着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你就是为了我们家的钱!你敲诈勒索我爸和我妈六千块钱,拿了钱还转手就将我爸给举报了!你这个贱人,我毁了我家,我跟你不共戴天——” 挣扎着就要去撕扯许宁言。 哨兵到底还是年轻了,尤其许静又是女孩子,一时倒是让她挣脱了,扑到了许宁言面前,伸手就去抓许宁言的头发和脸。 许磊在一旁,本来能男主许静的,可脚动了一下,就停住了。 眼睁睁地看着徐静的手就要抓花了许宁言的脸。 许宁言却笑了。 许磊顿时觉得不妙,跟哨兵一起喊道:“住手——” 然后就看到许宁言手一伸,就抓住了许静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扭,许静就发出了一声哀嚎声。 还没等许静反应过来,她就被许宁言反手给制住,反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压在地上摩擦了。 许静的脸摩擦着地面上的石头子,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刚张嘴要喊,被许宁言手下一使劲,吃了一嘴的灰土和石头。 许磊心疼极了:“松手!你快松手!你怎么能打人呢——” 见许宁言不为所动,又冲着哨兵:“她打人你们看不到吗?还愣住干什么,快将我妹妹救出来——” 许宁言噗嗤笑出声来:“可真是倒打一耙啊!大家都没瞎吧,明明是你妹妹先动的手!艺不如人就认栽,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 哨兵接到上级领导的命令,是保护好许宁言,不让人进去招待所伤害她。 可现在这情况,是许宁言伤害了别人,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又听到许磊的话,顿时沉下脸来。 这许家的事情,如今西北军区几乎是人尽皆知,许长风这样的人,是他们队伍里的败类,哨兵从内心深处也是鄙夷许长风的。 再看许磊和许静两个人,这作风也确实有些无耻,那心就朝着许宁言那边偏了偏。 加上许宁言还有这本事,一看就不会吃亏,哨兵索性装糊涂,只在一旁做劝导状:“小许同志啊,我们有话好好说,这随便动手肯定是不对的,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就要跟上级领导汇报了——” 脚下却纹丝不动。 许磊却眼睛一亮,冲着哨兵喊:“对!快把领导叫来!我也要举报许宁言,她确实敲诈勒索了我家六千块钱!这么大数额的钱,领导们就不管一管吗?” 哨兵迟疑地看着许宁言。 许宁言松开压制着许静的双手,上前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给了徐磊一脚,将他直接踹翻在地,冷笑道:“敲诈勒索?我那叫拿回属于自己的钱!” “那是我们家的钱!凭什么说是你的钱?”许磊反驳。 这回子,门口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许宁言笑了,既然许磊生怕他父母的名声不够臭,不够坏,她就成全他一把。 当下冷声道:“许长风如今虽然是副团级,可在生你之前,他不过是个排长,而且还是靠娶了救命恩人的媳妇提干的!排长一个月多少钱?52块钱,扣除粮食和各种开销后,到手不过38块钱一个月。他要养活你们一家子,还有老家一个老娘,一个姐姐要补贴,每个月能剩下多少钱用在你们身上?” “就算后来伍红芹也上班了,她一个月十八块钱的工资,这么些年没涨过。许长风当排长七年,营长六年,副团长到如今也不过才三年,你告诉我,他如何在养活你们一家四口,大手大脚的情况下,存下六千块钱来?如果不是我亲生父亲的抚恤金,那么是不是就说明你父亲在任职过程中,存在贪污受贿的情况?”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更要向部队领导举报,许长风有贪污受贿的行为!” 许磊脸色都白了,他再傻也知道,这贪污受贿的罪名更大,尤其是在部队,真要查实了,那搞不好要上军事法庭的! “你,你胡说八道——”许磊浑身发抖,从牙缝里有气无力地挤出几个字来。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有数!这六千块钱,要么就是你父亲吞了我父亲的抚恤金!要么就是你父亲贪污受贿!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军队的普通干部,是如何以一己之力,供你们一家四口吃喝不愁,还能存下这么多钱?不要告诉我你们平日里很节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你身上的这一套衣裳就不说了,你妹妹身上这一套衣服,县城百货大楼卖18一套,脚上的鞋子一双八块,你们俩手腕上的手表,梅花牌的,每只120,你母亲伍红芹的手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