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束缚。
男人清楚,那些人目标明确的冲着他们一家下手,肯定是因为发现了荒宅的秘密,恐怕现在那座宅子已经被翻遍,一晚上的时间门,加上大雨,里头的东西,恐怕也已经被运走。
直接与他接触的庆虎就不是什么仁善之人,他背后的老大男人虽然没接触过,可也明白绝对比庆虎更不好惹。
东西在他们兄弟的看管下丢失,不管自己在昨晚是否被人事先袭击控制,这个锅,肯定要扣在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非但不能第一时间门和庆虎联系,而是得在庆虎还没发现的情况下,赶紧逃离这座城市。
他们兄弟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庆虎给了他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给了他们新身份,新工作,能够让他们平平安安的生活,为了让他们安心替自己干活,平日里也多有贴补。
这样富足的生活,是他们老老实实留下来,替庆虎背后的人当看门狗的原因,可现在命都要没了,这样的生活也就不具备吸引力了。
现在一跑,庆虎给的新身份就不能用了,这会儿不论去哪儿都要证明,三人之后的路也不好走。
几人沉默着收拾好细软,老大受伤的那只手掌只是草草包扎,最后看了眼这间门窄破的小院,头也不回的离开。
因为三人的不告而别,庆虎得知荒宅出事的时间门,又往后推迟了大半天。
本来他昨天因为妹妹的孩子满月被灌了很多酒,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酒醒后都觉得头疼,并不打算去那座荒宅巡视。
因为他对管着那一处的兄弟二人还算信任,那几人的平稳生活来之不易,要是他们对那些宝贝动了贪心,按照现在各地的监察力度,没有清白的身份和通行证明,不论想去哪儿,都寸步难行。
而现在兄弟俩人有身份有工作有房子,老大还娶了媳妇,自己隔三差五送点吃的喝的穿的过去,兄弟俩感恩戴德,一心想着安稳下来,生几个孩子,再给老二也娶个婆娘。
而且有他三五不时突然出现作为警钟,那一家子绝对安分守己。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一觉醒来除了头疼,还莫名心慌。
在媳妇的伺候下,庆虎喝了碗醒酒汤,又吃了顿专门给他留的午饭,换了身衣服,先去了趟革会,处理了一些杂事。
这一耽搁,又是两三个小时,马上就能熬到下班了,庆虎感受着下了一夜雨后湿润的潮气,越是坐着没事干,就越是心慌的厉害。
他坐不住了,蹬上自行车就往荒宅赶去。
以往白天庆虎很少在这片区域出现,但每一次装作不经意路过这里,他都会看到坐在小院口的女人,可是今天那座小院房门紧闭,庆虎当即察觉不到,捏紧刹车,停在了小院门口,然后开始敲门。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反应。
最后还是隔壁的邻居被敲门声惊扰,不耐烦的出来问他是谁,找这户人家干嘛。
“别敲了,我今天一天都没见到这一家子的人影,晌午的时候,农场那边都找来了,说是兄弟俩没去上班,倒是有人看见早上兄弟俩连带着那家婆娘拿着行李出门,不知道干嘛去,喊了他几声也没回应。”
听到邻居的话,庆虎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偏偏这会儿天还亮堂,又是正常上下班的时间门,周围住户虽然不多,但也三三两两从弄堂里穿行。
庆虎思虑再三,骑上自行车直接去了齐家,等天色暗下来后,带上了几个兄弟进入荒宅之中。
虽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看到被扫荡一空的地库,庆虎还是双眼一瞪,差点没昏过去。
可想而知,齐鹏程知道这个结果后的震怒。
现在负责盯梢的两兄弟跑了,一夜的大雨又掩盖了许多痕迹,偏偏那些东西都见不得光,齐鹏程能耐再大,也不能光明正大寻找,找周围的住户询问情况。
于是丢失的宝贝,就成了一桩悬案。
齐鹏程只能派人去寻找逃跑的兄弟二人,然后加大力度看管其他几处藏宝之地。
狡兔三窟,齐鹏程当然不会将全部的家底放在一处,万一身边人有二心,整副身家就会被一锅端。
庆虎虽然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可庆虎也不知道他其他几处宝库的位置。
这一次荒宅的失窃,让齐鹏程开始怀疑这个得利的下属,庆虎也感受到了齐鹏程的疑窦,他心里觉得冤枉,从前亲密无间门的主仆二人,这会儿已经心生罅隙。
因为荒宅宝库的丢失,齐家这些日子的气压特别低,齐鹏程随时都能上演爆炸。
齐家的小辈城府浅,这些事情,齐鹏程两口子也不会告诉他们,因此目前只有蒋兰和齐老爷子知道他心情糟糕的原因。
“丢了其他东西也就算了,偏偏那枚扳指也在其中。”
深夜,齐鹏程躺在床上,背靠床头,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那是他好不容易从一位满清遗老中算计得来的乾隆皇帝佩戴过的玉扳指,别看现在没了皇帝,可某些位高权重的男人,依旧消灭不了爬上堪比至高无上之位的熊熊野心。
佩戴皇帝曾经的贴身物品,某种程度上也可以借其龙运。
而且乾隆这个皇帝不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