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
是他想的那样吗?
云心却立刻从空间拿出五千两银票,扔在地上。
声音冰冷道:“钱,给你了,但是一切后续你要处理好,本王不想听见任何有关他的闲言碎语,否则后果自负,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馆主此刻哪还顾得上别的?
赶紧埋头捡钱。
五千两啊!
这个小倌他原本只想开价五两的。
反正他打了女人,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没想到逃出来了,最后还能给他赚一笔。
而被侍卫抬过来的流儿,此刻也是整个人如同雷击般。
他居然值这么多钱吗?
云心此刻才看清,少年身上穿的应该是一袭红衣。
但是此刻都被血液沁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他身上没有一处好的,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有伤口和淤青。
此刻还全身绯红,满头虚汗。
云心示意侍卫把他放在马车里。
石淮知道他的身份,亲自上手扶着他坐好。
流儿感激谢过,他不想弄脏马车,尽量缩在角落。
云心见他如此,不禁叹气。
小小年纪,一朝家变,沦落至此。
这个流儿和她府里那些官奴的性质不一样。
官奴毕竟是有确凿罪证的犯官之后,而石大人说过,城宁知府是个好官,她是被谋害了。
云心想到此,又见他一身伤,不免更加惋惜了。
“你别怕,跟我回王府,以后的事,从长计议,待会回去先给你请个大夫。”
流儿感激地点了点头。
继续温顺着缩在角落。
有个外人在场,云心自然不好再去空间了。
只是没一会儿,马车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对于云心这种有过经验的老司机来说,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少年应该是被喂了那种药了。
她赶紧催促外面:“跑快点。”
“是。”
马车加快了速度,没一会儿便到了王府。
有侍卫提前让门房打开侧门,马车未停直接穿过王府大门向里走去。
同时还有人去请了大夫。
云心原本想把人送到前院的客房,石淮却一把拦住,道:“心儿,他身份特殊,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先放在我院子里吧。我就近照顾他。”
“也好,那就先住你那。”
随即大夫也来了。
大夫虽好奇王上为何大半夜有此雅兴如此折腾一个小少年,而且刚刚成婚的侧君居然还一起?
但是她不敢多问王府之事。
她认真检查了片刻后才说道:“这位公子被下了极其厉害的媚药,且身上被打得体无完肤,这……还请王上手下留情……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人命……”
云心没听懂,迷茫地看了一眼石淮。
石淮清咳了声:“大夫只需好好诊治这位公子就好,其他的莫问。”
大夫只好不多管闲事。
哎,这就是贵族的以势压人啊!
可怜这小公子,小小年纪,竟……
真没想到青阳王虽温和有礼,也体恤民情,可在男女之事上,却如此……如此……
哎!真是人无完人啊。
这位小公子今晚恐怕难逃一劫了,如此霸道的媚药,若是不泄出来,恐怕命也没了。
可若是泄出来……
老大夫叹着气,多开了几味强身健体,巩固元气的补药进去。
然后郑重地和云心说道:“王上,希望您善待这位公子,他身体实在太差了,不要折腾太多次,不然恐怕他命不久矣啊。”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哎,太荒唐了,都是命啊,希望青阳王有恻隐之心。
不过看那公子的外伤,想来也是逃跑被王上给打的。
那么这公子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
罢了罢了,她不能再想了,主上手段果然霸道,她还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不然下一个受伤的恐怕就是她自己了。
云心莫名其妙地看着大夫叹气走了。
石淮仿佛猜到了什么,却忍不住笑了出来,揉了揉云心的头发:“心儿真好。”
云心不再去想那个大夫,抱着自己的夫君亲热去了。
而那个叫流儿的少年,自然有小厮伺候。
云心和石淮也准备洗漱睡觉了,忙碌了一天,实在劳累得很了,便准备直接歇在石淮的院子里。
二人刚刚洗漱好,还没躺上床,小厮又来报,说是那个公子情况不好。
云心随口道:“去叫大夫吧,叫本王有何用?”
“已经请……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