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气之下才那样对你,然后又故意说谎话吓你的,我觉得你师父肯定是个大变态。” 余秀儿点了点头: “我师兄也是这么说,不过徒不言师过。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师父。其实我现在应该要回师门去了,就是一直担心相公没人照顾。” 姬文君急忙拉住余秀儿的手道: “秀儿姐,你可别干傻事,你那个师父可不是好人,好不容易出来了,千万别回去,万一你师父真要把你怎么样,不就完蛋了吗?” 余秀儿也是一脸犹豫: “可是我已经突破了二品,如果不回去的话,被我师父知道了,她会找来的,以她的身手,根本没人能挡得住她。” “我们有大军,有燧发枪,有大炮,我就不信你师父一个人能对付千军万马。” “那肯定是对付不了的,可是就怕她会对付相公,一个宗师高手,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挡住的。” “那是侯垚的事情,你可别犯傻,其实这趟出来,本主也后悔了。以前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只要派兵平定就可以了。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的问题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要不是侯垚派了援军,本主也坚持不到现在。你可别犯傻了,真要回你师父那里去了,到时候侯垚投鼠忌器更难办。” “公主,那你还对相公……。” “哼,一码归一码,总之他不来找本主就是他的不对,还有,他凭什么把朱良奥将军开除宝安军?还不是因为他心里有鬼,本主绝不可能轻易原谅他的……。” 余秀儿看姬文君侃侃而谈的样了,简直瞠目结舌。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明事理,知大义的公主殿下,只要是提到侯垚,立马就变成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 衙门里,沉鱼趴在侯垚身前,指着账本上的字句逐条给侯垚讲解产业所在地,收入几何,人手多少。 以前胖的时候根本就没怎么注意,现在瘦下来了才发现,沉鱼应该是个混血儿。 鼻梁高挺,眼窝深陷,比普通的亚洲女人要高多了,几乎和侯垚差不多一般高。 侯垚表面上似乎听得很认真,但是眼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胸前的春色勾了过去。 由于天气炎热,沉鱼只是身着单薄的丝衣,胸前一对硕大白晰的玉兔几乎要束缚不住地蹦弹出来。 侯垚强稳心神,根本不敢去看沉鱼那张秀美的脸庞。 心里只是担心着那对玉兔会不会弹出来,会不会弹到自己,要是真弹到自己又该怎么办? 要帮她放回去吗?这个忙他还是很乐意帮的,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而沉鱼显然没有侯垚想的那么多,现在公主几乎将日常的事务都交给她处理,她也是焦头烂额的。 跟余秀儿不同,之前在海星岛上她便和落雁就跟着侯福学习识字了。 她们两姐妹天赋不错,又肯用功,加上又有侯福开小灶,比其他在学校里的学生学得还好。 姬文君知道她们两姐妹识字,就慢慢把教她们处理政务。 在肚子七、八个月的时候,基本的日常政务就都是让沉鱼自行处理了。 沉鱼干的也很不错,处理事情也很果断,杀伐决断都很干脆明确。 新收下来的缅地能这么快平伏下来,沉鱼处事公正,手段果决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过最让沉鱼头痛的就是开支问题,只有投入,没有产出。 各种产业明明在宝安都能挣大钱,可是搬到这里就半死不活,别说挣钱,能少赔钱就算好的了。 可惜,这种事姬文君也只是个半吊子,没人能教她,现在侯垚到了,她自是要把心中的疑问尽快解开。 “……公子,这座酒楼有十人……。” 阵阵香风冲得侯垚几乎晕厥,此时他终于受不了,差点没一前撞进沉鱼的怀里: “沉鱼,这账本不用看了,我大概都知道,你们建产业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没有因地制宜,这些产业发展不起来,是因为这边的经济基础太差,没有商人过来,所以物资不能流通,这种事我以后再慢慢给你解释吧,咱们还是先解决这些山民的安置问题。” 沉鱼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是,公子,那我去把各部族的花名册拿来,公子大概看一下,再看怎么安置他们。” 侯垚点了点头: “嗯,你去拿吧。” 沉鱼拿着产业账本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