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年纪,但是却无耻地叫他爷爷,简直震碎人三观。 高笑松轻叹一口气,伸手轻抚着计春安的后脑勺: “罢了罢了,咱家已经约了贺狂屠见面,天吴的事儿,就由咱家一并办了吧。 侯知县就先别动他了,天家爷爷想立他做了靶子,先由着他吧……。” 说到这里,高笑松突然变抚为揪,一脸阴狠道: “一个徐茂才你要是再收拾不了的话,那咱家可就白疼你了。” 计春安一脸惊恐道: “爷爷放心,爷爷放心,孙儿这就点齐人马,将他们赶尽杀绝……。” …… 南头城外。 一个身如铁塔般的雄伟壮汉推着一辆木轮车,车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文士。 两人走在拥挤的街道上立时引起了过往行人的纷纷侧目。 “杀猪的,你说你长这么高大干嘛呢?一出现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你干嘛不说他们都是看你的呢?叫你坐个马车,你非要老子推你到街上看看。 说不准人家都是看你这老东西的呢。干老子屁事。” “我就是想看看他干得怎么样,只要不是恶官就好,不然,我就亲自清理门户。” “清理个屁,还不是要老子动手,小梁说那小兔崽子身边有两个高手,厉害得很, 等找个机会老子去跟他干一架,看看是不是有那么高。” “杀猪的,别胡乱生事,要打你就去找高笑松,之前你不是输他半招吗? 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突破了没有。” “跟那个老阴逼干仗不痛快,就知道飞来飞去,晃得老子眼晕。 还是跟吕飞扬干仗痛快。这次他要是敢出来,老子一定要去干他一仗。” “高笑松肯定也是为此事而来,宫里那位也坐不住了,现在我就是还猜不透吕飞扬到底会攻击哪里。 凭现破海舰队的实力,应该还无法撼动大夏帝国的根基,东海重兵把守,又有林立辉坐镇,他真的有机会吗?” “管他打哪儿?总之他敢出来,咱就敢去干他,干完这一仗,天启那个老东西敢失言, 咱就干他,都干死了管球。” “杀猪的,天启还不能死啊,不然苦的是这一国百姓,我不想在有生之年,再看到牛渚村的悲剧重演, 其实四娘不错,你要不……,考虑一下。反正都被睡过两次了,再多睡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不好,女人麻烦,影响老子的出刀速度,多个女人便多了份牵绊,想干仗都不能干得随心所欲。 就像你现在这样,半辈子郁郁寡欢,我说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想了半辈子了都。 像我这样无牵无挂多好?咱们混海上的不就是追求个自由自在吗?” “杀猪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吗?算了,不提了。 唉,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一路走来,街上连一个乞丐都没有看见。” 贺景辉四下张望,还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乞丐,他当即朝四周挥了挥手。 顿时周围看似行人的年轻汉子都纷纷转头围了过来。 原来这条街道以他为中心,方圆百米内竟有半数都被天吴帮的帮众清空了。 “你们把这条街的乞丐赶到哪儿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屁王昆说道: “老大,我们没赶啊。我还在纳闷呢,这里的变化跟我上来差别也太大了, 上次来的时候,城外根本没有集市,到处都能看到乞讨,现在我都快认不出这里了。” 贺景辉又挥了挥手道: “行了,不是你们干的就行,散开吧。” 陈昆转身撅了下屁股,正想舒爽地释放一下下……。 贺景辉五十三码的大脚已经印到了他的屁股上: “妈了个巴子的,别想污了老子这里气味。” 陈昆如一道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飞出近百米才掉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的造型,屁股高高撅起。 ‘扑哧’一声,终于还是放出来了。 贺景辉又低了头道: “不是咱们人干的,嘿嘿,这可就奇了怪了,这么大的城池和市集,比京城还热闹,竟没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