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陈逍遥居然也动了恻隐之心,有些怜香惜玉起来。 “你受了外伤,还很严重,我来帮你抹药吧。”陈逍遥语气一沉,说道。 “这里有着一颗弹头,你帮我取出来。”阿兰朵伸手指了指后背腰侧的床上,缓缓说着。 陈逍遥闻言后眉头一皱,深吸了口气,说道:“行,不过这个过程很痛,要不要吃一片吗X?” “不用了,我还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阿兰朵淡淡说道。 陈逍遥点了点头,从药箱中拿起了锋利的手术刀、镊子以及消炎水、卫生棉、纱布,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他突然发觉阿兰朵身上穿着的银色套装,这如何下得了手?隔着衣服取弹头?那不是操X嘛! “那个,你的衣服是不是该脱下来?”陈逍遥嗫嚅着说着。 阿兰朵闻言后脸色一怔,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这如何让陈逍遥动手术? 阿兰朵暗中咬了咬牙,原本艳红的脸上更是泛红不已,她眼中光芒闪动,可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缓缓将身上穿着的这件银色套装脱了下来。 那一刻,陈逍遥屏住了呼吸,一个劲的在心中念 叨着:想阿兰朵这样的女人应该没有穿打底衫的习惯吧?一定要不穿啊,这样才给力 很快,阿兰朵已经是把身上的银色套装脱下,跃入眼帘的是她那白皙如玉,光滑如绸缎般的后背,而后背腰侧却是被染红了一片,触目惊心。 然而,陈逍遥的目光却是禁不住的定格在了阿兰朵的后背之上被阿兰朵那光滑白皙的后背上刺着的图案彻底的吸引住! 那是一只雨燕,而不是夜莺,差不多覆盖住了阿兰朵的整个后背,这幅作品显然是出自于名家之手,无论是那张开仿佛是在无声呐喊着的鸟嘴,还是那如火般艳红的眼睛,抑或是张开着的双翼,都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我很好奇,你被称作是夜莺,背上居然纹着一只雨燕,实在是有点想不通。” 陈逍遥缓缓收回目光,深吸了口气,这时,他竟是发觉阿兰朵转过身来,双眸静静地凝视着他。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鸟,它的双脚退化了,它的一生只能够一直飞翔,飞累了就睡在风中,这种鸟一辈子才会落地一次,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刻。”阿兰朵缓缓说着。 陈逍遥闻言后心 中一怔,而后笑了笑,说道:“别跟我说,雨燕就是你的写照。” “差不多吧,干我这一行的,本就是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就是死亡的那一刻,不是吗?”阿兰朵淡淡说着,眼中却是升起了一丝的无奈与落寞。 “至少现在你还活得好好地。有时候,想太多反而会成为一种负累,倒不如抛开一切,放纵身心,才能洒脱自如。命运这东西,只会捉弄人,你唯有强势了才能骑在她的身上。很多事顺其自然吧,不需要想太多,眼前才是最重要!”陈逍遥淡淡说着,而后说道。”好了,事不宜迟,我帮你去弹头吧。” 陈逍遥说着拿起了手中的手术刀,用消炎水清理了一遍,他目光一地,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的一瞥,顿时,整个人瞬间怔住! 这时候,阿兰朵已经是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可他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阿兰朵胸前那片雪白柔软 “没穿?我勒个去,还真是没穿?真该死,怎么现在才刚刚发觉?竟然好端端的错过了阿兰朵转过来面对我时的美妙春光,真该死……”陈逍遥心中忍不住咒骂了声,眼神的余光瞥了过去 ,仅仅是从侧面看到了阿兰朵胸前那片人间至美的冰山一角。 阿兰朵身上没有穿其他衣服,这已经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因此刚才脱下银色套装的时候她才会如此的犹豫不决,不过银色套装脱下后她的双臂却是在胸前交叉,遮挡住了胸前的大片春光。 不过,阿兰朵这片柔软的确是太过于丰满,而她的双臂又过于纤细,怎么也遮挡不住,她只能是舍本求末,堪堪遮掩住了关键部位。 这着实是让陈逍遥的目光占尽了便宜,阿兰朵双手交叉在胸前时,堆挤着这片诱人犯罪的地方。 “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还没动手?”这时,阿兰朵那微微带着一丝愠色的语气传了过来,似乎是看出了陈逍遥那亵渎窥视着她的目光般。 “呃,我正在给刀子消毒呢。这就开始。”陈逍遥应了声,连忙深吸了口气。 随后,陈逍遥便是一脸的沉稳之色,目光平静宁定,脸色也一丝不苟,他手里拿着的手术刀沉稳之极,没有丝毫的抖动。 而后,他拿着手术刀的刀锋在银行腰侧中枪的部位割开了一个十字口子,刀子不断的剜了进去,顺带着将创口里 面一些被子弹那超高温度灼烧坏死的肌肉都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