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就她这个情况,嫁谁都是个祸害。祸是咱家招惹的,没必要连累别人。”
兰妈妈听到这话,眼泪唰地落下来。
兰秋晨体会不到老母亲的忧心,但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宜开怀大笑。于是阴沉着脸嗯嗯地应着,努力把上扬的嘴角死死摁下……
就在兰家心情沉重地开着家庭会议时,桑家的山居一如既往的平静。
“主人,”看着光幕里那位衣冠楚楚的田班长,莫拉问道,“要弄死他吗?事先说好,他这魂我勉强能入口……”
不是它想吃哈,纯粹是能吃别浪费。
三楼的客厅,桑月盘腿坐在沙发上,再三瞅瞅摆在茶几上的变形药。这位田班长那天在她家山脚下瞄兰秋晨的眼神相当露骨,阿兰不愿给她惹麻烦便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她也忍了两天才准备动手。
本想将他变成鸡鸭鹅,成为人间一道菜的。可这方案一旦实施,她有点担心自己会上瘾。这人满身罪孽,她完全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
可这人的罪孽也不过是收受好处,行贿,想方设法偷漏税,外加好色罢了。
他有罪,应该由法治社会制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