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院子里面找了一圈,房门都是紧闭的,压根没有孩子的影子,书包校服都在椅子上,他立马将我姑和他媳妇叫起来,一个个都很懵,说是昨晚八点多就关灯上床了。 一听这个,我表哥急了,赶紧打电话报警,北宅派出所的人倒是很快过去,调查一番,也没有什么进展,七点半跟我打电话,说周围能去的地方都找了,孩子没找到,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所以想带着你们过去一趟。” 晚上八点多全家都睡了,按照刘雨菲的介绍,陈翔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樱桃沟村还是那样偏僻的地方,山腰上虽然种植了很多果树,可野生动物还是有的,一个人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刘雨菲既然有怀疑,一定是有什么判断,不然让他们参与搜索,意义不大。 沉默片刻,刘雨菲才接着说道: “六月份的时候,我去过一次我姑家,我姑那时候身体不大好,我姑父去世后,她一直不大好,最近更是血压高的厉害,弄两个孩子,尤其是淘气的小子,有些力不从心。 而且家里就她一个人,儿媳妇在仰口那边的酒店打杂,实在折腾不动,所以她想跟儿媳妇商量一下,让她那个儿子于亮去她姥姥家,每个月学费生活费,都是这边出,等她身体好点再接回来。 我当时去的时候,那天是周末,两个孩子都没看到,我姑妈见我看,就说五月底的时候于亮就送她姥姥家去了,虽然陈翔宇不用朱卫华操心,可朱卫华脸上不算好看,尤其我表哥回来的时候,他总是找茬发脾气。 我姑心情一直不好,自然血压控制的就不好,一直反反复复,之后打电话,倒是没说别的,不知道是旁边有人不方便说,还是最近关系好了。 毕竟干我们这行,见得多,一个继母万一不高兴......” 刘雨菲没再说下去,不是对继母有偏见,而是一个女人如果有自己的孩子,她就会下意识将偏爱给自己的孩子,这是人之常情,并非三观有多么差,但个别现象还是很多。 既然刘雨菲能说出来这些,她对这个这个朱卫华的印象可不好,只是不知道这是主观因素还是客观存在的问题,毕竟亲属直接,有时候很难客观评价。 大赵看了一眼刘雨菲,安抚道: “别这么悲观,毕竟我们是干这行的,所以将一切事情总是朝着最坏的地方去考虑,可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复杂,有可能就是十一假期玩儿嗨了,不想今天上学,所以躲了出去,别说孩子,就是咱也不愿意大早晨起来上班不是?” 大赵的话,算是将刘雨菲安抚住,她还没松口气,孙高铁抱着座椅靠背,直接站了起来,他看到并行的,还有一辆不大一样的警车,后面有栅栏的那种铁笼子。 “那是啥?” 刘雨菲瞥了一眼。 “请警犬大队的过来帮个忙,搜救需要他们出力。” 孙高铁一脸不解,将耳机摘下来,估计刚刚听音乐,没注意前面聊着什么,直接疑惑地问道: “咋了,那孩子出事了?” 话音没落,孙高铁的后脑勺瞬间挨了一下。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