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我气不过,跟伙计借了相机,将小超市的损毁状态、脚印、车辙印,全都拍照。 当然还有老板被打的伤处,我直接去分局找到主管刑侦的副局,将照片丢在他面前,问他这样的警察能不能处理,如若不能老子今天就辞职,不披着这身皮了,嫌丢人,三天后所长被撸,小舅子被抓。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你知道我们的团队有多牛逼,我只能说,哪个部门里面都有忘本的人,但我们这个特别专桉组里面没有。 对了,你听过红衣连环杀人桉吧,那是我们团队侦破的,抓人找证据,包括被害人的信息,整整五年多悬而未决的桉子,凭这个能信我了吗?” 陈文池明显脸上有些惊讶,想了一下有些疑惑。 “不对吧,那桉子我听说是启东分局破的,跟你们有啥关系?” 徐达远被气笑了,刘雨菲直接走到近前,举起一个表彰的照片,这是当时颁奖的时候,徐达远上去拍的照。 “你还知道的不少,徐大原本就是启东分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去年才调到市支队,你小子别磨磨叽叽的,有什么话直说,我们没空陪你在这里兜圈子,我们知道事情很大,毕竟这杀人手法相当职业。” 陈文池抬眼,朝着刘雨菲用力点点头。 “姐姐的话我信,东西我没藏家里,毕竟我怕那些人盯着,或许会去我家搜,我可以去取,不过我需要你们保证我父母的人身安全,毕竟我姐已经因为这事儿死了,我不能再失去两个亲人。” 徐达远一顿。 “东西不急,你仔细说说,你姐是怎么回事?” 陈文池垂下头,眼中的恨意,仿佛要溢出来,抓着小桌板,骨节已经泛白。 “他们说,我姐是跳楼自杀的,在她电脑上,留下一份遗书,2009年初我表姑夫秦学金被指控包庇罪入狱,可他去包庇谁?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儿! 其实就是为了堵他的嘴,为了保证我表姑不被牵连,他只能不说话,我姐比我大七岁,开始跟我表姑父工作,后来被安排到北山集团的北山学院,我表姑察觉到异样的时候,第一时间将她安排到广海药业集团行政部工作。 当时觉得,我姐撤离的比较早,以为她能躲过这一次事件,毕竟从账面上,表姑并没有发现两个集团有什么交集,并且一个在龙泰市周围,算是鲁东省东部靠近内海,而广海药业集团则在琴岛,关系并不紧密。 可是,就在我们觉得一切都相安无事的时候,我姐被任总的儿子表白了,以追求的名义,每天送花,然后我姐被集团里面尤其女性排挤,什么椅子被扎针,桌子涂胶水,这都是家常便饭。 我表姑让我姐离职,要给她换一个环境,我姐说不急,她偷听到任总的电话,发现北山集团竟然跟广海之间有关系,而且在分公司有资产流转,她将录音给我表姑听了,我姐想要证实一下,晚两天离开。 可第二天中午,我姐跳楼了,电脑桌面上发现打开的文件,上面是一份遗书,内容是觉得自己平庸,不值得被任公子垂爱,更不堪她人侮辱,不再留恋这个世界,你觉得我姐会自杀吗?” “你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