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这是在质疑殿主定下的规则么?只要人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那怕变成一堆烂肉,都不算违规。"陆随风冷冷地说道:"换着你妈,你妹,当众被如此羞辱,还要被种下奴印,你还会这么说般说吗?这已经算是够仁慈的了!" "你……"聂长空一脸怒容,却是无言反驳,很想再次向陆随风发起挑战,可惜已失去了这个资格,不由目光移向青鸾圣女,心中怨毒的想到;"我虽奈何不了你,却可以柔躏你的女人!" 感受到聂长空不善的目光,青鸾圣女温润如玉的脸顿时布满了霜色,冰冷的道:“你是不是也想变成第二个纳兰明月,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是么?你以为我也像纳兰明月那个废物一般,如此不堪?"聂长空微眯着眼,目光肆虐无忌地落在青鸾圣女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从上往下划过白晰的颈项,再缓缓地移向坚挺的胸部,再到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笔直的两腿,又重新往上移动视线,喉咙间还有意发出一阵猥琐不堪吞咽声。 这一阵扫视,青鸾圣女顿生出一种,全身衣衫被对方慢慢剥光的感觉,不由脸颊发燙,秀眉微皱,明知道对方这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却又发作不得,直恨得一口贝齿都差点咬醉。 花不是用来赏的吗?又沒有触碰,攀折,何罪之有?聂长空还刻意的伸出双手,十指不断空中一开一合,做出一副欲要探出去触摸之状。 "聂长空,你这个无耻的人渣,别以为我姐仁慈,不会拿你怎样,但挖出你这双雕眼,还是下得了手的!"敖冷月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青鸾圣女身边,一脸鄙夷不屑的说道:"别忘了,你已失去了越级挑战的权限,只有打败我,才有资格挑战我姐。" "你不是我的菜,青龙血脉对我无用。"聂长空摆摆手道:"我也不是纳兰明月那个废物,会被虐得像条死狗,丢尽了天下男修的颜面。" 目光重新移向青鸾圣女:"你虽已是残花败柳,但对我的血脉进化仍然有用。所以,不管你愿不愿,今日一战,都势所难免!" “他的确还有越级挑战的权限,因为之前一战,他并沒有败,只是平局收场。所以,仍保着这份资格。除非对方拒绝,否则成立!”封皇殿主此时出声道,彰显公平公证。 “等等,你们似乎忽略了我虚月的存在!"一直憨憨笑着的虚月,突然大喝一声;"聂长空,之前的越级挑战,如不是有不准伤及性命的规则,只怕你此刻的尸体都冷了,还在这里得瑟个屁。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自己的无耻,先将我打败再说?"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一战?"聂长空不屑的撇了撇嘴,他甚至沒有多看虚月一眼,他一直自许为七重圣地年轻辈未来的领军人物,那里会将一个寂寂无名虚月放在眼里。 "我自然不算什么东西,却是横在你面前的一道坎,想要更进一步,就得跨越我!"虚月仍憨憨的笑着,却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你这一再的越级挑战,分明就是对殿主的排名表示不满和质疑,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这货看起來极为憨厚,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却是每每让人惊诧不已。沒见那封皇殿主脸上的淡然凝固了,逐渐变得阴沉下来。 聂长空顿觉背脊一阵发寒,禁不住的打了哆嗦,立即便意识到不妙,暂时放弃越级挑战,却是对这个憨货恨之入骨,对着虚月恶狠狠地道:"你即然这么急着找死,我就成全你!" “聂长空,你或许沒有和我一战的机会了。”?敖冷月眨了眨灵动的眼睛,幸灾乐祸的说道,连她也看不透虚月的深浅,在那憨笑的后面却是藏着狠辣的手段,聂长空若是轻敌,下场一定很会惨。 “冷月姐,我一向都很佩服你,我的表现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虚月无比认真的对着敖冷月说道,憨憨的笑脸上竟然挂满了钦佩之色。敖冷月一阵无语,不知到底是佩服她,还是佩服自己,一众天骄都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货。 “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虚月,因为等下你就会被我弄残了,回到族中说不出行凶者的名字。” 还别说,聂长空还真记不得这货姓氏名谁,只知他是天赋之战中,天赋最差的一个,可是悟性之战中,表现却尤为突出,才稍稍引起了他的注意,也仅此而已。至于这货排名为什么会在自己之前,却是十分的纳闷。但这可是封皇殿主裁定的排名,自然不敢表示出任何异议。 “你的嘴果然够贱,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死到临头,还沒忘过一把嘴瘾,说你是白痴,都是在恭维你了!"聂长空一脸鄙视的出声道。 此时的双方巳已掠上了千丈外的峰顶,相距百米,遥遥相对。聂长空手持一杆幽黑长枪,足见他并非表现出来的不屑。而虚月的每一场战斗,都是一拳轰飞对手,所以聂长空并沒有大意轻敌,直接祭出了准道器长枪。 “你叫虚月,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