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仔细地为众人分析道:"更重要的是,这份婚约上存在着一个双方都忽视了的低级漏洞。" "哦?有这种事,我已看了上百次,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符家主又取出那一纸婚约,反复仔细地看了数遍,眼光突兀地一亮,豁然醒悟地言道:"原来是样,果然是一个低劣的漏洞,或许是对方刻意留下的一个陷阱,但,无论事实的真相如何,我都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你老不必自责!亡羊补牢,这陷阱又何尝又不是我们逆转的一个机会。"紫燕提示道。 "不错!的确如此!这婚约上并没有言明,是否须治愈老祖的伤病,这纸婚约才正式生效。"符家主此刻的头脑显得异常的清明;"也就是说,如果对方的八品丹药不能治愈老祖,我们也同样有权否定这份婚约的无效了。" "可是,倘若对方真的治愈了老祖,虽是好事,但我家燕儿还是会落入狼穴中。"聂氏一脸忧色的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天意难违,你家燕儿也算牺牲得有些价值。"紫燕语气异常平静道:"只不过,几乎没有这种可能,治愈的机会几近于零。" 二老闻言耸然动容,因为他们知道对面坐着是谁,这可是关系着她未来的婚姻,岂会毫不负责的信口胡谄,尽管如此,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担忧,不知她在外的三年中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总之,简直判若两人,如不是这块玉牌真实不虚的证明了身份,真实的不敢轻易相信。 "如此确定,何以见得?"符家主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不可说!虽算不得什么大秘密,但知道的人却是越少越好,一旦泄露出去,对方不定还会弄出什么新的阴招来。"紫燕的言谈举止间无不显出一派智者风范,颇有点陆随风的影子,这就是所谓的进朱者赤。 "哦,之前在门外听说府上出了些麻烦?"紫燕转过话题言道,自然另有深意。 "唉!亊情的始未你也应该全听见了,当初"落日山谷"只是一块鸡肋,这才硬塞给我这一脉,谁知却突然出现了"彩虹晶脉",如今却纷纷拥上门来强行索取一股开踩权,城主更是霸道的要我们交出控制权,否则,就要招回那位长期为老祖稳住伤势的六品丹师,说实话,这些年来还真亏有他悉心的看护,否则,老祖的伤情定会日驱下滑。"符家主一说及此事,就一头,两个大。 "那你老是如何应对的?" "哼!我不过只是婉言的说一句,事关重大须得认真考虑一下,没想到他们当埸便翻了脸,立刻就将那位六品丹师招了回去,说是什么时候交出控制权,人就什么时候回来。"符家主一脸悲愤之色;"这与强取豪夺有什么分别,那里还有一絲血脉之情存在!" "你老息怒!如果信得过我,二老明日不妨亲自过来一趟,定会出现一个大惊喜。"紫燕话刚出口,立刻就遭来无数道充满愤怒的眼神…… 太狂妄了! 紫燕视若未见的立起身来,径自朝外行去,最掉下一句话;"如果觉得去参拜一位丹王和丹宗,是一件有辱身份尊严的事,大可不必降尊前来。希望各位能守住今夜的秘密!"话落,便与那位蒙面男子消失在了大厅中。 淡淡的语音在耳边环绕,极度的震撼让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定格,一片目瞪口呆。 "丹……我是不是听错了?"二哥符飞月摆了摆头,一脸迷惘之色。 "我的听觉一向很好,应该不会错!"三哥符飞星十分自信的确定道:"只不过,可能吗?听上去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 "这神秘女子像是对府中的情况知之甚详,说出的话都有板有眼,而且连爹娘的实力修为都知道得这般清楚,如果那"凝雪丹"是真的话,那还真让人不得不信。"二哥符飞月思索地道:"不过,她并未言明自己的落脚之处,总不能让我们满城池的暗访吧?" "我总觉得这女子的言谈举止间透着一絲异常熟悉的感觉,似有一种隐约的亲切感,仿佛似曾相识,会是谁呢?"大姐符紫云搜索着记忆,而后有些自嘲的挤出一絲苦笑,神经过敏了! "都别胡思乱猜!记住,今夜看到听到的不准有一絲一毫的泄露出去。另外,立刻吩咐下去,从此刻起,整个府邸之内,准进不准出!违者,家规重惩!"符家主肃然冷厉的出声道,不容置疑。他必须马上去验证一件事,才能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 冷寂了数年的"飞燕庭",一下热腾了起来,**的孤峰之上的林木间,更是隐居着五千之众。从外看来"飞燕庭"依旧一如往常,大门紧闭。 庭院深处,月华如水,映照池塘,波光鳞鳞,魚儿戏游花影,摇碎一池月辉。池塘中央的小亭中,一张园形的石桌,一壶刚沏的新茶,冒出的热气散发出淡淡的茶香。 清凉的月光斜照小亭,映出两道相